白北川先是一愣,隨後面露貓膩。

“哎呦,你這情種!”

“怎麼,放不下柳竹音,反而嘴硬?”

“玩那套做好事不留名,以後被她發現,感動的眼淚嘩嘩的。”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傢伙。

我懶的跟他解釋。

“不過,那個寧遠舟確實有些噁心。”

“這樣吧,我幫你做掉他如何?”

我一口水差點噴出去。

這話怎麼這麼似曾相識?

柳夫人也這麼說,他也這麼說。

若是世界上真的做到一個人,能夠讓自己圓滿。

怕是這個世界上要死太多人了!

“行了,我的事兒你就別摻和了。”

可他不依不饒。

“那你說說看啊,你到底咋想的?”

“你若是不想跟她複合,我幹嘛幫她啊,我又跟她不熟。”

瞧他那意思,我不說明白,這事兒就是不給我辦了。

“哎,不是幫她。”

“是幫柳氏!”

“那可是我一手扶持起來,可不想看到它出問題。”

“再說,柳家待我不薄,飲水思源,我還是要幫這個忙。”

“但是跟柳竹音沒關係。”

他不信,反而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行了,辦吧,回頭有我需要幫忙的,開口就行。”

我無語,這種事情解釋不清楚,也不想多說,起身要走。

白北川卻攔住我,“待一會兒唄,來了就走,什麼意思啊!把老子當跑腿溜呢?”

“忙,最近弄個專案,正研究呢,等回頭我請你。”

我揮了揮手,也不顧他的阻攔離開包廂。

卻不曾想,走出酒店,迎面就看到了一臉焦急而來的柳竹音。

四目相對,我愣住了,她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