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孫一凡落寞的樣子,陳成有些後悔說出那些訊息。

陳成本來還想要勸說孫一凡兩句,讓孫一凡不要在意楊銳。

不過,沒等陳成開口去勸說孫一凡。

那邊白蔓君已經先開口說:“你這個樣子有什麼意義嗎?”

聽到了白蔓君的話,陳成有些不服氣地說:“大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哥哥他已經很難過了好吧。”

白蔓君不理會陳成,徑直走到孫一凡的面前。

不屑一顧對孫一凡說:“你看看你自己,失魂落魄的樣子。”

“你覺得你這個樣子,像是一個能夠帶著男孩們打進職業賽場的教練嗎?”

“難道你就不回去主動找他們談談?就這樣坐在這裡失魂落魄有用嗎?”

白蔓君的話讓孫一凡頓時回過神來。

孫一凡抬起頭看向白蔓君,似乎想要聽聽白蔓君接下來要說什麼?

白蔓君看到孫一凡重新煥發出勃勃的生機。

又繼續說:“你坐在這裡也無濟於事,你既然覺得你能帶領他們打進職業賽場,那你就要去證明給他們看。”

孫一凡有些不解地問:“我要怎麼去證明呢?”

白蔓君說:“怎麼證明,那就是你的問題。”

陳成有些不滿地嘀咕:“說了等於沒說。”

但是孫一凡不那樣認為。

透過白蔓君的話,孫一凡似乎找到了新的目標。

回想起之前張無衣的話,孫一凡覺得自己確實不該坐以待斃。

於是,孫一凡站起身對單雪說:“下午我要出去一趟,這裡交給你了。”

言罷,孫一凡拉起還在坐在那嘀咕的小胖子。

又和白蔓君請了假,然後便離開了包間。

看到孫一凡拉著小胖子就那樣直接離開了包間。

白蔓君忍不住抱怨:“喂喂,好歹我也是老闆,就這樣走了?”

聽到白蔓君的抱怨,單雪笑著說:“某些人口是心非。”

白蔓君立刻回應:“水口是心非了?單雪話可不能亂說的。”

單雪淺笑著說:“有些人,嘴上對人家兇的不行,可實際上看到某人遇到困境,就會忍不住出手幫忙。”

白蔓君一聽單雪的這番話,頓時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半響也做不出解釋。

包間裡的女孩們看到白蔓君的樣子。

等於是坐實了單雪的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