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內,除了這位弓箭手活著,還有三個蒙面殺手沒嚥氣。

三個微活的蒙面殺手看著弓箭手一點點靠近毫無動靜的程晚,心中又解氣又不服氣。

那麼多同夥兒死在程晚手中,他們恨毒了程晚。

可他們不服最後竟然是房頂上的弓箭手撿了最後的便宜。

關鍵這弓箭手沒受傷!

活得特別好!

“哈哈!老子要拿這女人的人頭去討賞了!”

說著,這弓箭手彎下腰欲將程晚手中的刀取走,方便他砍頭。

“你!你沒死!”

程晚將刀架在這位弓箭手的脖子上,笑著起身:“我何時說我死了?”

“你!”弓箭手又怒又怕。

這是什麼歪理!

三個微活的蒙面殺手看到這一幕,突然有種意料之中的隱秘歡喜。

大家一起死,路上還做好兄弟!

“把刀扔了。”

弓箭手照做。

親眼看見程晚殺了那麼多高手,他一點不懷疑一旦不順著程晚,程晚會立馬要了他的命。

他不想死。

“把這藥吃了。”

弓箭手不敢拒絕,顫抖著手將程晚遞給他藥塞進嘴裡,還特別老實地張大嘴巴向程晚證明他嚥了。

“這......這是什麼藥?”

“當然是毒藥了。”

其實是治療咽炎的膠囊。

弓箭手懸著的心到底還是死了。

“去外面把其餘的弓箭手都喊進來。

事情辦好,我給你解藥。”

弓箭手不知道程晚的話可不可信,但他只能相信程晚。

很快,一共五個弓箭手走了進來,被程晚餵了“毒藥”的弓箭手走在最後。

“你!”

“都別動。”

程晚的刀尖依次在前面四人的脖頸處劃過,眼中的殺意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