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荷睡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只有一臉露在外面。雖然被黑線狐的封印折磨了這麼久,但是依舊貌美如花,我猶憐。

丁二苗三人看了一眼,不由得都在心裡感嘆,那黑線狐倒是有眼光!

眼前的田小荷,美貌竟然不輸顧青藍和季瀟瀟,如果在城裡,簡單地打扮打扮,絕對的光彩照人。

床上的田小荷醒著,但是因為黑線狐封印處的疼痛,所以不敢動,只是眨著眼睛,看著床前的丁二苗三人。眼神裡委委屈屈,帶著幾分羞愧,幾分怯意……

“田大爺,你不是……田小荷的身上有貓尾斑?怎麼我沒看到?”丁二苗問道。

田家老婆子抹著眼淚,道:“她除了臉上,全身都有貓尾斑。疼得厲害,連衣服都不能穿。所以她的身上,就蓋著一床被子……”

著,田家老婆子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露出了田小荷的肩頭。

果然,在田小荷雪白的右肩頭上,趴著一條黑乎乎的貓尾巴一樣的黑色疤痕。疤痕延伸到右臂,在面板上微微隆起,猙獰可怖。

和顧青藍當日後脖子上的屍蠱守宮砂的病灶面板,有幾分相像,只是形狀不同。

“小荷身上,這樣的貓尾斑,我數過,一共有三十三條。我可憐的女兒啊……!”田家老婆子著著就哭了起,簌簌落淚。

丁二苗伸出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田小荷的貓尾斑,觸手之處,滾燙的感覺。

“痛……!”田小荷觸電一般,身體一抖。大是這一抖,又牽掛到了身上其他的貓尾斑,田小荷的臉色一陣蒼白,額頭汗。

丁二苗收回手,環著四周大罵:“這個死畜生,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面對丁二苗的挑釁,仍然沒有任何回應。

田家老婆子看著丁二苗,滿懷希望地問道:“千臂如大哥,我家小荷的病,你能治嗎?”

“這個……”丁二苗猶豫了一下,搖頭:“在我還不能治,只有抓住了那個妖怪,才能想辦法。”

其實丁二苗有辦法,可以暫剋制田小荷的病痛。就是以道家封印,反過包圍黑線狐的封印,以正壓邪。

如此必然可以讓田小荷活動如常,怕只怕,無法根治,今後要經常加強封印,以剋制貓尾斑。

另外,田小荷的貓尾斑遍佈全身,如果她佈置封印,那就需要田小荷赤誠相對,一絲一縷都不能穿……。這一點,也讓丁二苗為難。

還有更讓丁二苗為難的,如果施展了大手段,狐妖必然就會知道自己的真實法力,就怕它自知不敵,不戰而逃。

那樣的,田小荷的狐毒不能盡去,勢必會成為自己一輩子的麻。

田家老婆子流淚不止,看著丁二苗,哭道:“你這麼大的本事,都沒辦法我女兒治病,這可怎麼辦才好?”

“媽媽……”冷不防,床上的田小荷開了口,虛弱地道:

“媽媽,你們就可憐可憐我,把我嫁那妖怪吧。這樣的疼,我、我實在受不了啊。要不,你們就我喂點什麼藥,把我毒死算了,我實在、實在……”

著,行眼淚,就著田小荷的眼角,地流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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