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郝仁直接坐在床上打坐行功,一個周天之後,他才捧起睿雅的小臉:“小懶貓,起床嘍!”

“師父,你讓我再睡一會兒嘛!你這一夜,太猛了,我哪受得了?”睿雅裹著一條薄被,扭著身子撒嬌。

睿雅這一扭,不經意間就把薄被給蹬開了,現出她迷人的**。郝仁的火又被勾起來了,也不再喚醒她,反而自己也貼了上去。

“哎呀,師父,你怎麼又……”

郝仁的生活就是這麼舒服!

不知不覺間,一個星期就過去了。

六月初三,是佛家韋陀菩薩誕辰。昨天,郝仁就接到了司徒清楓的電話,要他做好準備,今天去城西的韋陀寺,觀摩高僧法會。

韋陀寺在西山的外圍,那地方郝仁固然不知道,就連睿雅也沒去過,倒是杜千劫去過幾次。於是,就由杜千劫駕車,三人一起前往。

出了京城,穿過西山,杜千劫的車子來到一處山村的前面。這裡山清水秀,風景怡人,倒是一個旅遊的好地方。

山村的最高處,是一個寶相莊嚴的廟宇。郝仁的視力好,老遠就能看清廟宇門前匾額上的三個金字“韋陀寺”。

郝仁看著眼前的一切,笑道:“天下美景,都被這些出家人佔了。他們還不事生產,就由我們這些老百姓養著,太過分了!”

杜千劫笑道:“賢婿太偏激了。這天底下,不事生產還佔據便宜的人太多了,皇家、僧侶、道士,甚至還有很多尸位素餐的官員,你管得過來嗎?”

郝仁說道:“平時,我是不想管。但是,司徒局長說了,接連幾次的韋陀法會都有僧人因為比試法力而受傷、身死,如果今天再有人鬧事,今天我就讓他們好看!”

睿雅笑道:“那今天就看誰倒黴,撞進老公你的手裡!”

車子再往前行駛,就有警察專門值勤了。杜千劫告訴郝仁,象這種法會太招人,京城的警局為了不至於引起騷亂,就在些設限。凡是沒有邀請函的,一律不準放行。

郝仁和睿雅都是神秘局的成員,以他們的身份,連中南海都可以進,這些警察是無權攔他們的。睿雅一亮證件,警察立即放行。

韋陀寺門前有一個停車場,已經停了近百輛各式各樣的豪車。杜千劫在一個警察的引領下,也把車子停在這裡。

郝仁剛一下車,就有人迎了上來。原來是蒙云溪、譚明、韓冰和黃勇淇。

“兄弟,聽局長說,你一個星期前就來京城了,只到他的辦公室坐了坐,然後就跑了。是不是怕請我們喝酒?”一見面,蒙云溪就“氣勢洶洶”地說。

郝仁笑道:“組長,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我一到局裡,一個熟人都沒有,我還以為你們怕請我喝酒,都躲出去了!”

確實,郝仁去的那天,真的沒有遇到幾個熟人,而且蒙云溪他們四個沒有一個在局裡的。

蒙云溪被抓住了把柄,頓時張口結舌:“啊、啊、好、好,今天晚上我就請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