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郝仁什麼也“沒發現”。

他回頭對鍾離情說道:“不好意思,嫂子!我和雷大哥本來說好要遊歷整個雜家空間的,現在他成了這個樣子,我也不好再說什麼。我再等他三五天,如果他一直這個樣子,我就不等他,自己走了!”

說著,郝仁大步走出鍾離情的繡樓,只留下鍾離情和檸蘇在樓上望著他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郝仁回到自己的客房,象個沒事人似的該吃吃、該睡睡。他在雷藏身上做的手腳,到時候自然會讓鍾離情上當。

第二天凌晨,睡夢中的郝仁被一陣異動驚醒,他急忙坐了起來,並且放出神識。“吱呀”一聲,窗戶開了,雷藏從外面跳了進來。

“大哥,你怎麼來了?”郝仁問道。

“別點燈,我有話跟你說!”雷藏說著,回身把窗戶都給關了。

“看你傻了吧!不想讓人聽到,我們聚氣成線不就行了嗎?”郝仁笑了笑,聚氣成線傳音給雷藏。

“這幾天真傻了!叫那娘們給睡傻了!”雷藏也聚氣成線,心情卻很沉悶。

郝仁已經有預感了,要不然雷藏也不會白天睏成那樣,更不會半夜三更的來找他。“說說看,你到底哪兒傻了?”郝仁笑道。①↖長①↖風①↖文①↖♂

“從入洞房的那個晚上起,我就進了人家的圈套!”雷藏說道,“起初,鍾離情那娘們還顯得很純情。一夜過後,她就開始需索無度,簡直不讓我閒一下。而且,她還生具媚骨,極大調動我的情緒,讓我欲罷不能,陽精洩了無數。”

郝仁又笑道:“今天上午,我一看到你骨軟筋疲的樣子,就知道你被那娘們榨乾了。幸好我懂些這方面的醫術,用真氣把你的‘會***給封了。要不然,你最多還能再活三天!”

雷藏恍然大悟:“我說怎麼今天晚上那娘們來勾引我的時候,我表現得那麼神勇呢!無論那娘們使出多麼誘人的媚功,我就是不射,整整堅持了三個時辰,最後那娘們自己忍不住洩了。我吸收了她的***這才得以補充我的損失,否則,我根本飛不起來!這都要感謝兄弟你啊!”

陽精是男人體內最珍貴的元氣,同樣**也是女人體內最珍貴的元氣。一般來說男女做那種事的時候,只要達到**,他們都會失去一些陽精和***不過,只要不是縱慾過度,失去的那一點陽精和**根本不算什麼。

郝仁問道:“你媳婦她怎麼樣了?”

雷藏沒好氣地說道:“別跟我提她,更不要說是我的媳婦!那娘們根本就是把男人當鼎爐的,她一定是修煉了某個採陽補陰的邪功。這種功法真厲害,連我這種天階武者都差點被他拿下,要不是你,我非死在他手裡不可!

不過呢,你封住了我的‘會她不僅沒有采到我的陽精,反而在**時失去了***被我吸收了。現在,她比白天的我還慘,象條死狗一樣躺在床上。”

說到這裡,雷藏喘了口粗氣,往郝仁的床上一躺:“我先歇一會兒,然後我們就儘快離開這裡。我的修為一時還不能恢復,接下來的兩三天,我無法與人動武,你要保護我平安!”

“行,我保護,誰讓比武招親這件事是我攛掇你的呢!”郝仁笑道。

他也不睡了,把床讓給雷藏,自己到椅子上盤膝打坐。

雞叫二遍之後,郝仁看到外面正是最黑的時候,他立即把雷藏叫醒:“大哥,我們走,趁著天還沒亮,離開不韋城!”

雷藏揉了揉眼:“好,待會兒你拉我一把就行,我雖然真氣受損,但飛行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