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大廳裡,阿九正在招呼一幫貴賓。他是受霍寒山之命,以股東代表的身份參與這裡的經營管理。

看到郝仁,阿九立即向他做了個上指的手勢,意思是霍寒山正在樓上等著呢。

郝仁也做了個告辭的手勢,此時電梯正好開啟,他就快步走了進去。

“喲,寒煙,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山哥呢?”郝仁推開霍寒山的股東私間,卻看到只有霍寒煙一個人在,就問道。

“好人哥,如果不是我哥哥請你,別人請你你也不來,是嗎?”霍寒煙從沙發上站起,幽幽地說道。

寒煙穿著一件長袖連衣裙,將身材襯托得十分誘人,看得郝仁心裡直癢癢。

“寒煙妹妹,這是哪裡話?我這不是忙嘛!”

寒煙一步步走近:“你忙什麼呢?是不是當了院長,就看不上我了?”

“沒有,沒有,我天天想著你呢!”郝仁也覺得不好意思。這麼長時間沒來看望寒煙,難怪人家會有意見!

寒煙一紮進郝仁的懷裡:“好人哥,你娶了我吧!”

郝仁輕輕地撫摸著寒煙的面頰:“我們上次約定,我擺平了鄒應龍,你說服了你的家人,我們就結婚。現在我做到了,你呢?你的家人同意嗎?”

寒煙搖頭:“他們不會同意的。我的意思是,你先要了我的身子,等我懷孕了,他們就是不同意也由不得他們了!”

郝仁心中一顫:“寒煙,我怕委屈了你!”

寒煙說道:“不委屈的。”

“你們家人不同意其實是對的。我是一個窮小子,你是豪門千金,我怕你吃不了我們家的苦!”

“我不怕吃苦!只要你每天都能陪在我身邊!”寒煙說著,仰起頭看著郝仁,“你知道我最近是怎麼過的嗎?”

“不知道!”

“那就讓它來告訴你吧!”

“誰來告訴我?”

寒煙向著茶几上一指:“你看那是什麼?”

郝仁攬著寒煙的纖腰,和她一起走向房間裡的茶几。茶几上有個水晶酒杯,酒杯裡有淺淺的酒液,酒液裡飄著一隻小小的蜂。

“這不就是那天我們用來對付鄒應龍的毒蜂嗎?”郝仁一眼就認出來了。

“可惜,它死了!”寒煙倒是個多愁善感的姑娘,為這一隻毒蜂的死也泫然垂淚。

郝仁連忙勸慰:“這種蜂每次螫人之後,如果它的內臟被帶出體外,那麼它最多隻有半個小時的存活時間。這是生物的生存法則,你改變不了的。如果你感謝它,那就它吃了吧!”

“吃了它?”寒煙瞪大了眼睛,“你還是我所熟悉的好人哥嗎?你好殘忍哦!”

郝仁看著呆萌得能溶化人心的寒煙,心中愛極,禁不住在她的小臉上用力地親了一口。

“我告訴你,這種蜂每次在臨死之前,都會盡可能地飛回蜂巢,以便讓自己的蜂王、同伴或者幼蜂吃掉它。能夠在死後成為自己同類的食物,是它們最大的願望!”郝仁向寒煙普及生物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