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種話題在一個黃花大姑娘嘴裡說出來應該十分別扭的,但是寒煙冷冰冰地講著,好像是在敘述上別人家的事似的。看得出,她對霍家人的所做所為已經深惡痛絕了。

郝仁不由得心中一痛:“沒事的,一個星期的時間足夠了,我一定想出辦法,讓你擺脫鄒家的魔爪!”

寒煙這才寬心,哽咽著說道:“好人哥,只要你能助我脫離霍家,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寒煙這句話完全是發自內心的,這要是二人獨處,郝仁是十分喜歡聽她這麼說的。但是,現在不行,或者說,在這個環境下不行。

要知道,郝仁和寒煙通話的時候,宣萱和吳雙都在旁邊聽著。以她們的修為,手機話筒中傳過來的聲音她們聽得一清二楚。現在她們什麼也不說,就直直地盯著郝仁看。

此時的郝仁,巴不得寒煙立即結束通話手機。可是寒煙正說到傷心處,不把她安慰好了,哪那麼容易就掛了的。

郝仁只好轉換話題:“其實,鄒就龍長得很帥的!”

寒煙卻說:“他長得帥不帥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只知道,自從經你看過病,體內被你輸入真氣,我的心就你偷去了!”

好不容易寒煙終於說完了,郝仁已經被宣萱和吳雙盯出了一身熱汗。

吳雙對宣萱說道:“妹妹,你看到了吧!你的男朋友當著你的面,跟別人談情說愛!”

郝仁氣得差點跳了起來,他做為男人,不好太與女人爭執,終於還是忍住了怒火。

幸好,宣萱笑道:“我們桃……”說到這裡,她硬生生地把後面的“花源”兩個字給嚥了回去。自己的出身太過神秘,她可不想此事傳揚開去。

“我奶奶跟我說過,男人身邊女人多,是他的能力強。只要這個男人給你足夠的愛,你就不要再覬覦他給別的女人的愛,你爭不來的。就算是爭來了,你也沒福消受。男人的愛與金銀一樣,夠用就行!”

宣萱進入上流社會的時候,一起宣稱自己從小父母雙亡,是奶奶把自己養大的。所以,她在不瞭解自己的人面前,需要時常把奶奶掛在嘴邊。

吳雙這種生長在現代社會的女人根本無法接受宣萱的奇談怪論,她情不自禁地用看怪物一樣的眼光看宣萱。

宣萱被吳雙看得深身不自在。郝仁頓時不高興了,他把宣萱的纖腰一攬:“走,妹子,我們回家吧!”

出了吳雙的小區,二人進了宣萱的法拉利。郝仁問宣萱:“你會介意寒煙嗎?”

宣萱把頭靠在郝仁的肩膀:“我是你的人,一切隨你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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