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讓四兒明天就去你那……”郝仁打了一個酒嗝,卻又搖了搖頭,“不行,我還得再調教他幾天!”

“調教?”劉少澤不明白。

“我這個兄弟是我從小帶大的,只聽命於我一人。我要想個法子,讓他也聽你的。否則,他到你身邊,也是個木頭人!”郝仁苦笑道。

劉少澤置疑:“兄弟你行嗎?調教人的事,還要看我的。我可是警官學院的碩士研究生,修了犯罪心理學的!”

阿九笑道:“劉哥,你不知道郝仁兄弟的本事!剛才,我親眼看到,他只憑一根手指,就將陳金旺點倒在地!想必,他在別的地方也有過人之處!”

“他還會點穴?”劉少澤更不敢相信了。他趕到福山小吃街的時候,陳金旺還癱在地上,爬不起來,他還納悶呢,只是沒想到是被郝仁點了穴。

“點穴對我們這些人來說,是絕活,但對郝老弟根本不算什麼!人家還是名醫,任你多重的病,找到他,保管手到病除!”阿九鄭重地說。

郝仁心中疑惑:“我和阿九隻是初次見面,他怎麼知道我是醫生?難道是霍寒山告訴他的?這傢伙嘴這麼快,可別把我治癒霍寒煙的事也給洩露了!”

劉少澤又驚又喜:“兄弟,我還有事需要你幫忙,你可千萬不能推辭!”

“你能有什麼事?我看你的氣色,根本不用看醫生!”郝仁笑道,“不過,房事需要節制!”

劉少澤大窘:“別瞎說,我的腎沒事!需要看醫生的,是我姐夫的父親。”

“你姐夫的父親?老爺子怎麼了?”郝仁雖然不知道他姐夫的父親是什麼人,但人家是長輩,他有必要表現出足夠的尊重,可不能亂開玩笑。

“老爺子是軍人出身,曾經上過老山前線,受了重傷,所幸保住了一條命。臨到老來,每逢陰雨天,總是渾身疼痛。前一段時間,姐夫幫他聯絡了龍城最有名的中醫馮一指。但是那姓馮的上趕著拍霍家的馬屁,不僅自己去為霍家的小丫頭看病,還把龍城所有有名望的中醫都叫去了。”

郝仁心中暗笑,劉少澤所說的情形,他前幾天去雨佳山房就遇到過。

“老爺子一氣之下,發誓再也不找龍城的醫生看病了,鬧著要姐夫陪他去京城的大醫院。可是我姐夫最近太忙,沒有時間陪他,他就在家摔東西,搞得姐夫和姐姐很頭疼!”

看劉少澤那架勢,不光對馮一指有意見,對霍家也沒有好臉色。郝仁看了看阿九,以為他是霍家的人,應該會有些尷尬。

可是阿九卻神色自如,笑著拍了拍郝仁的手:“看我幹什麼?我只是為霍家做事,又不是愚忠的狗。我也有自己的朋友!對了,我聽說,為霍寒煙小姐看病的人中也有你?”

郝仁點了點頭:“霍家小姐的病很棘手,我治不好。當然,馮一指也沒有治好!”他第一次去雨佳山房的時候,有好多人在場,這事瞞不過去。但是以後再去,就沒有外人知道了,郝仁必須咬死不承認。

“兄弟,你會點穴,你的醫術肯定不在馮一指之下。這個忙你一定要幫,只要你能治好老爺子的病,我姐夫定有厚報!”劉少澤神色焦灼。

“劉哥,我愛莫能助!”郝仁一臉的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