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在心底不斷呼喚「守」這個名字,接著更是發出劇烈精神波動,精神之光照射浩瀚宇宙。

「守,守,守,晚輩有事覲見!」

有傳言,只要念及至高生靈吸真名,他們就會生出感應,都能覺察到所有可謂洞徹萬物萬事,無所不知。

隨著王煊道行提升,而且接觸的不止一位真聖,他自然知道了真相。

顯然,傳聞實屬誇大了。

至高生物確實可以聆聽萬族之聲,但是和他們重名的生靈實在太多了,每且間來自超凡界,凡人這樣的私語聲,那簡直是海量。

如果聖者時刻關注,那等於在承受著數億的生靈的噪音強大如他們也絕對無法忍受。

他們只傾聽哪些超級強者的聲音,或者執念很深,不斷虔誠禱告的聲音。

現在王煊嘗試呼喚「守」,以終極5破領域精神波動,持續地誦其真名。

有效果,他感應到了,冥冥中有一條因果線極速蔓延過來,那根線很粗,流動著金光。

這說明了他和守之間因果不簡單,還是說守實在太強大了?

「是你?」因果線前,浮現一張模糊的臉,正是青年狀態的守,英姿博發,認出呼喚者的身份。

「見過前輩。」王焰起身來。

「你喚我何事想?」守問他,對他自然有印象。

事實上,這麼多年,他都想主動找王煊了,因為當年他瘋瘋癲癲的那道分身,在地獄黃昏奇景中看到了這個年輕人疑似和死去很多紀元麻的殘孩在一起。

至於如吟他透過權已經知道,麻大概未死,昔日將自己三分,每具殘體的記憶、道行等都很不完整。

「晚輩見過前輩,這大世雖璀璨但是也有各種隱患,想向前輩建言。」王煊之所以找他,一是因為手機奇物對他評價高,二是守擔負的責任,鎮守在超凡中心,有守土之則。

「你說。」

「如今超凡界的燦爛不知是否可以持續,新來的至高生靈行走人間傳道,影響力越來越大,聖光普照,但是在我們看不到口地方,也有各種問題。如劃分星域後,佔據地盤與道場中後,昔日諸聖人屬地,現在有些人的日子很難過。」

守蹙眉,但雙目中神芒明顯盛烈了幾分。

王煊以雲扶道場舉例,強盛的黑孔雀族被人折辱,竟可能會淪為舞女,晚輩有昔日舊人被扇耳光上,種種矛盾,都是大世背光面的一個縮影。

「我不只是在為自己認識的人出頭,我想藉此機會由點而面。我們不妨以雲扶道物為開端,有效解決問題,作為範例,成為樣板工程,為各大道場提個醒,當善待諸聖的舊民。說不定哪一天,那些遠去的真聖還會出現。」

守很平靜,顯然,這個青年想

借他勢,改變其故友命運,但是,所說不無道理,值得沉思。

「行,你來36重天找我,細細道來。」守點頭了,其實,這些沒什麼的好問地,身為至高生靈自然是一點就透。

他主要是想問手機寄物的事。

王煊點頭稱是,但又開刻解釋,我衝關在即,馬上就要踏進絕世5破領域了,恐怕拖延不得,緩上數日後,晚輩會立刻登門請罪。

守微驚,超絕世領域5次破限在即,這個年輕人才多大,實在是後生可畏。

他問道:「你還不足兩千歲吧?」在他看來,這樣的年齡段,成為終極5破超絕世,實在是有些過於變態,馬上就是異人了。

「晚輩已經虛度人生1268載。」王煊回應。

守默默消散,不想搭理他了!

那根粗萇的因果線化成流光前,才提醒了一上句,渡劫後儘快趕往36重天。

王煊留下朦朧的金色漩渦殘影,也遠去了,進入紅塵人海,改換星域,多次變換地帶後,無聲都進入迷霧中。

他覺得,安排差不多了。他不立刻去見守,是想作大案,獵殺異人,正好留出個時間差。

回頭無縫銜接,他將以真身和守降臨雲扶道場。

兩隻聖蟲,陸坡和白毛維羅,以及王道,都給王煊反饋了大量的隱秘訊息,傳送到他不同的超凡通訊器上。

王煊仔細研讀,內容詳實難,都極具價值,省卻了他自己大量的時間。

果然,他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陸坡他們也認為,雲扶可能就是神聯的慕後老闆之一。

接著,王煊匯總來自三方的訊息,更是看出部分輪廓與軌跡,他讓至高聖蟲調查的幾位異人,有個別人疑似是就神聯的成員,而有的異人和關鍵成員走得較近,可能會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