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銀色面具的神秘男子,力拼兩大高手後,沉靜而內斂,頭都沒帶抬起的,從容的揚起右手。

可是,沒什麼東西落下。

“來!”他手指發光,向天空中蔓延,他不認為其他五大高手有必要和他爭奪這殘破獸皮。

然而,空中靜悄悄!

“嗯?”

情況不對勁兒。

沒有墜落下來?!

他霍的抬頭,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拋向空中的一張破爛有洞的獸皮會出意外。

一條透明的絲線悠悠飄落,釣鉤正掛在淡金色獸皮上,悄無聲息地向上加速提去。

這都能行?連他到手的東西都敢截胡,等於是明目張膽,用大鐵鍁從虎嘴裡刨食,膽兒太肥了!

他應變神速,一躍而起,並且手掌發光,絲絲縷縷的光束交叉,向前獸皮卷覆蓋過去,想要攔截。

可是,獸皮被拋到結界近前了,等於送上門去了,離他自身過遠,外面的人扯著魚線不加掩飾,瘋狂拉線!

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眼神像是兩口寒潭,一巴掌糊上去了,全力以赴,阻攔不了就毀掉。

這不是奪他機緣的問題,本質更惡劣,有人在他頭頂上動土,這是無聲的藐視嗎?當眾釣他的東西。

結界劇震,被他這一巴掌打的模糊下去,一個掌印突出來,撐的光幕變形,似乎要爆裂了。。

結界很結實,憑他一己之力打不穿。

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沒有聲音,落在地面上。

其他五大高手都露出異色,有人洗劫到絕世高手頭上來了?

幾人麵皮輕顫,忍著沒笑。想都不用想,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的心情一定惡劣到極點,這是什麼見鬼的情況?

有人在他頭頂的結界上,錨走獸皮,怎麼看都像是一種騎坐在頭上的羞辱,讓他乾瞪眼,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雙手有濛濛銀光劃過,這要是能殺出去,他絕對第一時間去大開殺戒,真是豈有此理!

結界外,那兩人都戴著銀色面具,一副冷漠的樣子,俯視著下方。

“本座的東西,你這個冒牌貨也敢染指?”王煊平靜地說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結界中戴著銀色面具的正主眉毛揚起,他想拍死那兩人,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皮來!”結界外,王煊再次開口,並如效仿正主,沉穩、從容的站在那裡,對著天空揚起右手。

陳永傑輕輕一拋,嗖的一聲,淡金色獸皮落在王煊的手中,震動了兩下,有些灰燼飄落了出去。

戴著銀色面具的正主,臉上面具喀嚓一聲脆響,出現幾道裂痕,眼睛都立起來了,盯著外界兩人。

最終他一句話也沒有說,無意義,現在接近不了對方,一切言語都顯蒼白,會有失他的身份。

他自然知道是誰,釣鉤一出,身份就已揭曉,對方這是在報復他呢,也不在乎他有多強,因為認定會是死敵。

“道友,那獸皮是我先發現的,你沒必要生氣。”身在璀璨血輪中的“冥血教組”開口,補了一刀。

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轉過身軀,沒搭理他,這口悶氣只能填塞在心口了,暫時發洩不出去。

他最後看了王煊和陳永傑一眼,就不理會了。

“這是咬人的狗啊,都不吱一聲,再次遇上他得小心一點,這孫子十分毒辣。”

結界外,兩人低語,雖然出氣了,但是也知道被著戴著銀色面具的神秘人忌恨上了。

“無所謂了,反正早就和他不死不休了,打他兩嘴巴子和對他露出笑臉,都是一個效果,與其如此,找機會再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