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續幹掉下面的九個看起來有些厲害的射手之後。張鐵就成為了其他射手的目標,不過好在他下降的速度非常快,而飛艇又在繞著青石要塞移動著,有人朝他射了幾箭,都擦著他的身體飛了過去,唯一有一箭勢大力沉來勢兇猛直奔張鐵的面門,也被張鐵反手抓過背上的重灌稜刺盾牌擋下了。

箭雖然被盾牌擋下來了,但箭上兇猛的力道,也讓張鐵的手臂震了一下。

電光石火之間,張鐵向下面望去。只見下面城堡的一處炮塔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穿著黑色甲冑的馬臉軍官正拿著弓指向自己,那個人狠狠的看著張鐵,兩個人的眼神隔著差不多百米的距離,在空中撞擊了一下。

下面。一大堆拿著長槍穿著黑甲計程車兵朝著張鐵預定的落點衝了過來,有人大叫著。“殺了那個人。殺了那個人,今晚殺敵一人者,官升一級,獎勵一百個金幣”

下面是刀槍如林,遠處的那個馬臉軍官又瞄著張鐵快速開弓,張鐵抓住鋼繩一蕩。瞬間鬆開手,離地還有三十多米,就像一顆流星一樣的朝地面上跳了下去。

沒有人能想到穿著重灌盔甲的張鐵敢在這個高度以這麼勇猛的姿態跳下來,不光是下面的人想不到。就連飛艇上面一直注視著他的懷遠堂的那些軍官和隨後跟著一起從鋼繩上滑下來的潛龍堂的學員們也想不到。

如果不是吃下一堆鐵胎果,而且在深海之中利用海水的壓力把這個身體錘鍊得遠遠超出了一般人的承受能力,張鐵也不敢就這麼穿著幾百公斤重的裝備從這個高度跳下去,這個高度,已經是他目前身體能承受的極限。

因為沒有想到張鐵會跳下來,判斷失誤的馬臉軍官射出的第二支箭堪堪擦著張鐵的頭頂上一尺的地方飛過,下面那一堆衝向張鐵預定落腳點計程車兵們也慌忙轉向。

張鐵在空中就激發了識海中的疾行術符文。

“轟”的一聲,張鐵整個人像炮彈一樣在砸在地面上,盾牌一揮,周圍剛剛衝過來的五個黑甲團計程車兵瞬間就骨折筋斷的噴著鮮血倒飛了出去。

然後張鐵閃電般的再次彈起,向著那個馬臉軍官衝了過去,擋在張鐵和那個馬臉軍官之間,向張鐵衝過來的黑甲團計程車兵,瞬間就被用盾牌護住自己的張鐵用衝撞之術一路撞飛了二十多人。

在空中看下去,張鐵就像一頭髮足狂奔的蠻牛,而那些黑甲團計程車兵,都成了擋在蠻牛路上沒有半點還手之力的稻草人,完全就被碾壓了過去。

身體強大的力量和神之符文對速度的加持效果,讓此刻的張鐵,就算穿著重甲,但速度依然達到了一個讓人恐怖的水平。

看到張鐵恐怖如斯,而且直接向自己衝過來的時候,那個馬臉軍官終於有些慌張,他向張鐵射出了第三箭。

張鐵擲出盾牌,一百多公斤重的稜刺重灌盾牌呼嘯旋轉著,用鋒利的邊角把幾個擋在路上的黑甲團士兵的身體切割成兩半之後,和那個馬臉軍官射出的第三箭對撞在了一起。

丟出盾牌的張鐵身形再次加速,在那個馬臉軍官還沒有來得及射出第四箭發的時候,張鐵就已經撲了過來。

“殺”張鐵舌若春雷,在一聲震懾人心的大喝中一拳擊出。

張鐵的這一聲大喝,其聲音之大,瞬間就蓋過了整個要塞中那些慌亂嘈雜的喊殺聲,完全像打雷一樣,旁邊離張鐵稍微近一點的幾個黑甲團計程車兵,都覺得腦袋裡嗡了一聲,手下的動作一下子慢了下來。

要塞中的許多人都不自覺的扭頭向張鐵那邊看去。

那個人和張鐵對了一拳

只是一拳

那個馬臉軍官整個人的身體就像從幾十層高樓上摔下來的瓷器一樣,瞬間四分五裂的爆裂開來,化成一團血雨。

“啊,營長被殺啦”許多黑甲團計程車兵慌亂了起來

張鐵的身後,一個近百米高大的百足蜈的戰氣圖騰在燃燒的血浪中一下子升騰而起,用充滿殺意的血紅眼光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要塞中的那些士兵,就像要進食的怪物一樣,一下子就把整個要塞籠罩在內,踩在了腳下,看著張鐵如此恐怖的表現和那個彷彿神祗下凡一樣的戰氣圖騰,許多人都呆住了,整個要塞內剩下的黑甲團士兵的鬥志,瞬間被張鐵一人所奪

“絕世悍將,絕世悍將”飛艇上,看到張鐵如此表現,那個高階軍官激動得大叫起來,“此人是誰,此人是誰,為什麼我以前沒聽說過”

看著裹在那個鋼鐵甲冑之中的張鐵,和張鐵認識的馬艾雲幾個人只覺腦子一片空白,戰場上的張鐵,簡直是一臺殺戮機器,強大凶悍到讓他們都感到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