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才,這小子只是僥倖而已”一個略微沙啞的聲音突然開口,“聽說他老子當年就是個廢物,原本是被宗人選中要去入贅的,後來竟然敢不顧宗人堂的命令,悄悄和一個女的私奔了,老子都是孬種兒子能厲害到哪裡去”

“慶國兄,請慎言”

停下腳步的張鐵一下子轉過了身,碰的一聲把手上拿著的那個將近500公斤重的箱子一下子放在了地上。幾個人身後箱子突兀落地的聲音似乎帶著一股讓人心寒的殺氣,一下子就讓幾個正在走路的人停下了腳步,不由自主的轉過了身來。

張鐵微微眯著眼睛,臉無表情的看著那幾個人,聲音冷得像冰渣,“剛剛說我父親的人,自己跪下來給我父親磕三個響頭道歉。再抽自己十個嘴巴,我就當什麼都沒聽到”

張鐵這麼一說,那幾個人的臉色一下子就都變了。

“張鐵,你”

那邊那幾個小妞中的一個剛想皺著眉毛說一句什麼,卻被張鐵毫不客氣的一聲呵斥打斷。

“閉嘴沒你的事”

此刻的張鐵,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再也不像以前的嘻嘻哈哈。

“師弟,慶國兄剛剛只是一時失言,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一時失言他如果能在這裡大罵他自己的老子十聲剛才那樣的話,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張鐵這麼一說。那個開口勸解的人張了張嘴,也說不出話來。

張鐵的目光像狼一樣的盯著那群人中的幾個男的,一聲怒喝,聲若雷霆,“剛剛誰說的話。怎麼沒種站出來嗎”

“剛剛那句話就是我說的,你想怎麼樣”一個二十歲左右長著一張刀子臉的年青人一下子從那幾個人中往前走了兩步。抬著頭。冷笑的看著張鐵,“別以為自己練成鐵血戰氣就了不起了,這裡可是凌天院,我正想試試鐵血戰氣又多厲害呢”

這個人剛一說完,就變了臉色,張鐵身後的戰氣圖騰血色旌旗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在一陣陣氤氳飛卷的血色戰氣中,一隻金色的恐怖地獄黑蜘蛛的形象慢慢從張鐵身後升起來,就像一個慢慢站起來的巨人一樣,最後變成一棟大樓那麼高的恐怖怪物形象。宛如活物一般,居高臨下,渾身氤氳升騰的血色能量像火焰一樣的燃燒著,低著頭,用冰冷的眼光俯視著張鐵對面的那些人。

張鐵的戰氣圖騰的形象,在遠處看著都非常懾人,讓人身心巨震,何況身臨其境站在戰氣圖騰的對立面,被整個戰氣圖騰的氣場和身形籠罩著

張鐵對面的那幾個男女,在這一刻,要抬著頭才能看得清張鐵身上的戰氣圖騰的原貌,那個地獄黑蜘蛛,像一座燃燒的山一樣,秉著著張鐵的憤怒和意志,矗立在眾人面前,只要一看見那幾十米高的地獄黑蜘蛛身上分成四排的八隻漆黑冰冷的眼睛居高臨下,像來自地獄的凝視一樣盯著自己,帶來一陣陣黑暗與恐怖的氣息,那種巨大的壓力足以讓膽小的人一下子被嚇得腿軟。

在張鐵帶來的恐怖壓力和氣機感應之下,被張鐵的戰氣圖騰籠罩著的那一群人身上的戰氣都不由自主的翻滾了起來,一個個顯露出自己的戰氣圖騰。

那些人中,大多數人的戰氣圖騰都是七級的百足蜈,只有少數幾個人的是八級的王蛇,這些人的戰氣圖騰從兩米多高到五米多高不等,這些高度的戰氣圖騰,在張鐵的那隻恐怖的地獄黑蜘蛛面前,就像成人面前的嬰兒一樣,一個個顯得渺小無比,雙方對立的時候,感覺就像是張鐵的那隻地獄黑蜘蛛正要把那些百足蜈和王蛇當點心吃下去一樣

和張鐵對峙著的那個刀子臉的傢伙的戰氣圖騰,也是一條八級的王蛇,看著正在向他走近的張鐵,那個人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氣息,身上的戰氣圖騰也劇烈扭動了起來

“大家退後”看到兩個人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危險,和那個人在一起的那些男女一個個連忙退後,把空間讓了出來。

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在凌天院裡,同樣也會有紛爭,當那些紛爭用嘴和規矩解決不了的時候,就只能用拳頭來解決了,如果用拳頭解決的時候事情鬧大,出了人命或者一方不服上告,那麼就交由凌天院的戒律堂來仲裁。這就是凌天院中的規矩。

那個人身邊的人剛剛一退開,張鐵腳下就瞬間發力,地上的石板粉碎,整個人像射出的弩箭一樣隔著數米,一拳就照著那個人的腦袋上打了過去,一拳打出,拳風之中已經有虎嘯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