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大是佈列斯,六級的黑蜘蛛,我們還有十幾個兄弟,得罪了我們黑手幫,你們會後悔的”事已至此,灰鼠龐德兇狠的叫了起來,卻沒注意到哈克在聽著這些時臉上的那一絲不屑。

“也許吧,但是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在這裡等死,或是帶我們去找你老大,讓他救你”斯內德滿不在意的說道。

半個小時候後,黑炎城火車站附近扒手老大布列斯的老巢裡,哈克和斯內德正被十多個面sè不善,拿著武器把他們團團圍住的黑手幫的人包圍著,黑手幫的老大布列斯渾身的戰氣不斷翻騰著,那翻騰的戰氣慢慢在他身後凝聚出一隻朦朦朧朧,兩米多高的黑sè蜘蛛的巨大影子,一干黑手幫的幫眾和被哈克踩在地下用一隻手掐著自己右手血管的灰鼠龐德目光羨慕而激動的看著佈列斯一個已經跨入六級位階的戰士,一個已經凝練出戰氣的六級戰士,足以讓佈列斯帶著黑手幫的一干幫眾在黑炎城的火車站附近混得風生水起,並把任何膽敢挑戰黑手幫的人撕得粉碎。

“怎麼辦”哈克問斯內德。

“你們兩個,該問的都問完了,我們黑手幫沒有你們要找的那個黑頭髮的小子,整個火車站附近的扒手也沒像你們描述的這號人,現在,你們傷了我的人,是不是該給我們黑手幫一個交代了,想後悔,晚了”佈列斯獰笑著,一揮手,一干黑手幫的打手混混們也一個個臉sè獰惡的拿著武器慢慢靠近哈克和斯內德。

“全都殺了吧,他們見過我們,跑掉一個都會很麻煩”斯內德說道。

聽到這話,臉sè一變的佈列斯怒吼一聲,一拳向哈克的腦袋上打下去,佈列斯一動手,所有黑手幫的幫眾都拿著手上的武器向哈克和斯內德出手。

哈克上前一步,一腳就把灰鼠龐德的腦袋踩得像西瓜一樣爆開,然後同樣一拳向著布里斯的拳頭打去,在兩人拳頭即將相交的剎那,佈列斯臉sè一變,因為哈克的身後,在轉瞬即逝之間,同樣出現一個巨大的身影,只不過與自己的黑蜘蛛相比,哈克身後出現的那個身影,是一條有著許多隻腳的巨大的蜈蚣。

“千足蜈,七階戰士,不可能”佈列斯驚恐的大叫一聲,然後兩個人的拳頭就撞在了一起,哈克的拳頭摧枯拉朽的將佈列斯的整隻手臂一下子完全粉碎,然後打在佈列斯的胸膛上,從背後穿出來。

只一招,黑手幫的支柱就轟然倒塌了,黑手幫的幫眾前面的還來不及反應,後面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丟下武器轉身開始逃跑。

斯內德的身影像條蛇一樣,詭異的扭曲著,從快要臨身的兵器空隙中鑽了出去,瞬間就出現在轉身逃跑的兩名黑手幫的幫眾後面,然後手上的匕首就像毒蛇的吐信一樣溫柔的從那兩名黑手幫幫眾的脖子上抹過,還不等這兩個人倒下,斯內德又出現在幾名黑手幫幫眾身邊,手上的匕首幾乎同一時間又抹過幾個人的脖子,在連續幾次閃現之後,跑得最遠的那個人還沒跑出七步,然後所有人都定定的站住了,包括最早開始攻擊斯內德的那幾個人,所有黑手幫幫眾的脖子和氣管都開始噴血,然後差不多一起倒下。

從動手到結束,總共用的時間還不到五吸,黑手幫的這棟宅子裡,就只有兩個人站著,濃郁的血腥味開始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怎麼辦”剛剛殺了一堆人的哈克就像幹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又問了斯內德同樣一句話。

斯內德這個時候剛剛陶醉的用舌頭把自己匕首上的鮮血舔乾淨,“先處理一下這些屍體吧,最少要讓人兩天之內發現不了”

“燒了不好嗎”

“那個酒吧的人今晚見過我們,除非我們兩個能把那裡的人全部幹掉,否則黑手幫這裡今晚出事的話,一定會有人聯想到我們兩個身上。而只要過了兩天,我們在這裡再放一把火的話,就沒有人會想到我們了”斯內德謹慎而老辣的說道。“這些傢伙在火車站附近廝混,這裡是他們的老巢,一定藏著他們搜刮來的不少東西,我們搜一搜,說不定能撈到一些好東西,那個黑頭髮的小子在晚上還敢在火車站附近的街道上亂跑,那他一定非常熟悉這個地方,一定經常來這裡,我們這幾天就守在火車站附近,一看到那小子就找機會把他拿下再說”

“如果找不到那個小子呢”

“如果一個星期還找不到,那我們就逃吧,逃離安達曼聯盟,逃離布萊克森人族走廊,逃得越遠越好,不要讓頭目們找到,不然我們兩個會死得很慘”斯內德幽幽的說道。

“好”

一個小時後,哈克和斯內德離開了黑手幫的老巢,在離開的時候,還給這老巢的大門外上了把鎖,裝出人去樓空的樣子,相信短時間內,在黑手幫的威名之下,沒有人敢闖進去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而兩天之後的一把大火則可以徹底讓黑手幫煙消雲散,不會留下一點證據。按照常人的思維習慣,誰能想到早在大火前兩天,黑手幫就已經覆滅了呢。

黑手幫,黑手幫算什麼東西,在離開黑手幫老巢的時候,哈克狠狠對著黑手幫的老巢吐了一口吐沫。

在黑手幫覆滅的時候,正是張鐵點燃神宮明點的時候,張鐵自己都沒發現,就因為一塊不起眼的小木牌,他已經被捲入到一場巨大的危機之中。

此刻的張鐵只覺得自己的人生充滿了希望,自己的青似乎已經不再慘綠

黑鐵上三江了,感謝各位的大力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