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像被獵人捉住的小兔子,膽小溫順,彷彿下一刻就會被人宰割。

“你是金主,你說了算,”她會配合,她還沒忘自己的身份。

只是過不了自己內心的拿到關卡而已。

看著她英勇就義的模樣,陸堯澄爽朗的笑出聲,放開手低頭看她。

聞璐是妖精,有兩面的妖精,嫵媚動人時能迷死人,乖巧可人時又想讓人繼續欺負她。

她感受到他不在咄咄逼人,周身圍繞著輕鬆的氣氛,心下放鬆。

下一秒,他突然收起笑臉,躬身將她扛在肩頭。

聞璐被嚇到,慌亂中蹬著小腿卻被陸堯澄無情後折,牢牢固定。

“陸堯澄,你要做什麼,放我下來,”她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就說之前的溫柔全是假的,他向來喜歡強取豪奪,萬萬不會流露出一絲疼惜。

陸堯澄甩著手裡的手套,佯拍向她的屁股,小小教訓她一下,“我說過,別對我藏著掖著。是我的人,就要做好把一切都給我的打算,把你的羞恥心,自尊心統統給我收起來,別用那種哀怨的眼神怪罪我,這一切是你自己的選擇。我不否認自己向你丟擲過橄欖枝,但接不接最終在你,你要是覺得這一切是地獄,記住,不是我拉你下來的,是你自己跳下來的。如果有一天,我們之間的事敗露,要下地獄也是我們兩人一起,誰都難逃干係。”

這一切在他想要一個情人,她願意成為情人的時候便開始了。

他們之間的露水情緣是現實生活的“醜聞”。他們便是新聞報道中的女學生和大老闆,是虛榮心和膨脹欲的交疊。

她氣餒的趴在他肩頭,陸堯澄的話彷彿利劍,硬生生插在她原本已經滴血的心頭。

他說要做好把一切都給他的打算,聞璐突然眼角溼潤,她僅剩的一絲絲尊嚴被他無情打破,還有什麼沒給他嗎?

陸堯澄喜歡折磨她,用她的自責,用他她最不願意的方式。

馬場所在的莊園有專門的居所,陸堯澄定居的地方是一棟湖邊的別墅,離跑馬場不遠。

他扛著聞璐進別墅時,候在門口的侍者驚呆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這種聲色犬馬的場合,貌美的年輕女子,加上陸堯澄這樣帝豪級別的boss,哪一處不昭明他們的關係?

她被扔進浴室內的池子裡,震驚與和公寓一樣的浴池設計,她企圖翻身爬出來,陸堯澄跳進去將她拽回,她結結實實坐在他懷裡。

背對著他,感受他強有力的心跳,聞璐慌亂不已。

***

二層小樓,一面朝湖,綠色的草坪沿湖延伸一覽無餘,碧藍色的湖面與對岸的樹木相互輝映,湖中心倒映著天上的明月,影影綽綽,繁星點點。

聞璐被陽臺吹來的冷風凍醒,她無力的窩在二樓朝湖那面陽臺的軟榻上。

月光撒下,她躺在一地銀輝中,身上蓋著薄薄的毯子,極為柔軟的觸感包裹她冰涼的肌膚。

無神的目光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輪圓月。

每次都這樣,她腦袋空空,沒有其他思緒。

陸堯澄像故意與她作對,次次都要在床笫之外的地方

聞璐私心的認為,這是他折辱她的手段。他看不慣她體內的保守因子,故意逼迫她接受自己放蕩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