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聞璐靠在沙發的扶手,受傷的放在沙發上,另一隻腿則垂在地上。

陸堯澄側身欺著她,嘴角帶著誘人的笑容,眼神渾濁,聞璐看不透。

“陸先生,我現在還是患者,”她的腿還傷著呢,何況這還是他辦公室,她不信陸堯澄能做出過分的事。她手臂使力想要掙脫,但陸堯澄的力氣大她太多,她使力的角度也不如他好,自然他巋然不動。

陸堯澄勾唇,笑她單純。低頭想吻上聞璐因喘息微翕的櫻唇,聞璐反應性的偏頭躲過,讓陸堯澄撲了空。

“為什麼躲?”這是不是詢問,倒像是審判,帶著懲罰,他低頭輕咬聞璐的耳垂,鼻腔裡溫熱的氣息也隨之鋪在她耳根和脖頸交匯處。

明明不疼,聞璐卻反應性的吃痛一聲。

這聲音聞璐聽了都覺得蘇,管遑論眼前這個動情的男人。

她懊悔的緊閉雙眼,全身肌肉都緊繃著。

陸堯澄卻極為耐心,一點兒也不著急,涼薄的唇順著耳根下滑,一直到鎖骨處。

聞璐的水藍色連衣裙是平肩式,荷葉領的波浪襯得她鎖骨精緻性感,蜷縮著身子鎖骨窩深陷。

她偏著頭看不到陸堯澄的臉,只覺得他現在一定很得意。她羞憤又無力反抗的樣子是引信,以前的陸堯澄回來了。

那個在這種事上霸道變態又熱衷於刺激的陸堯澄回來了。

比她在公寓浴室時還要慘烈。

這裡可是他的辦公室。

陸堯澄向來鐘意各種緊張刺激又帶感的地方。

只是聞璐從沒想到會在他的辦公室發生這一切。

而她還受著傷。

疼,她疼的皺眉。不知道是哪裡疼,腿疼,心疼,哪裡都疼。

但陸堯澄從沒有心軟的一刻。

事情的演變超過她的預期,她甚至懷疑這一切都是陸堯澄的預謀。

耳畔傳來陸堯澄的幾聲悶哼和沉重的呼吸聲,他擁著她力道很重,好像要把她掐碎了揉進身體裡。

聞璐經歷這種時候從來都不吵鬧,目光空洞的望著牆上的擺錘式鐘錶。那擺錘能把她催眠了最好。

他最擅長將她的自尊心打碎,然後將她的激起她的羞恥心,讓她深陷深深的自責中。

陸堯澄像懲罰她,更像報復她。

聞璐每次過後總是目光空洞的望著正前方,看不出她看向哪裡,只覺得無神。

陸堯澄背對她整理好衣物,轉身伏身撈領帶時看了聞璐一眼。

那個空白的眼神莫名讓陸堯澄怒火中燒,聞璐就像無神而絕望的SD娃娃,“你就這麼不能接受我?”

她已經不止一次這樣,或者說此次都這樣。

“你的態度不得不讓我懷疑,你之前的表現都是虛情假意應付我,”陸堯澄坐在她身邊,直接用虎口鉗住她的下頜。

聞璐這才有點兒反應,眼神遲緩的轉向他,其中的幽怨又有誰懂,“你明明知道我為什麼接近你,對你束手無策,你還步步緊逼,讓我扔掉羞恥心,拉我下地獄,你就不過分?”

“過分?”陸堯澄只覺得可笑,嘴角微微抽搐,“什麼叫過分?別忘了你我的身份,我是金主,讓你做什麼都不過分。”

他狠狠將她的連扔在一邊。

聞璐掙扎著起身,陸堯澄之前扔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聞璐連忙抬手拾起遮住自己。

此刻,她平肩的連衣裙半褪,衣不蔽體,只能勉強 靠她的外套做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