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章·了結(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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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友被氣的個倒仰。
他冷冷咬著牙,就是一聲不吭。
周侍郎見楚庭川朝自己看過來,幾番權衡之下,頓時便又笑了:“何必如此,光宇,咱們大家都是同僚,趁著現在,有話好好說麼。你若是真這樣不配合,那我可就要為難了。這個案子事關人命,且還牽扯了廢庶人永昌的性命,你可別犯糊塗啊。我聽說,有幾次你去公主府,可都是你的長子陪著護送的,若是不行,你實在不說,那我們去問問你兒子,那也是一樣的。”
這麼問,那可就不是普通的問了。
陳友在刑部已經這麼多年,他哪裡聽不出來周侍郎的意思。
這竟然是要用他的兒子威脅他!
他的臉色陰晴不定,似乎正在經歷極大的煎熬。
楚庭川冷哼了一聲。
他的耐心也已經到了極限了。
周侍郎立即就道:“叫幾個人,去陳侍郎家走一趟,請陳家的大公子過來一趟。”
他說是請,但是請過來了,會是怎麼對待,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不是真的當客人的。
衙門裡的手段陳友看的多了,他立即脫口而出:“不要牽扯我兒子!”
齊煥吉已經暈了過去,身上的傷口還在滲血。
陳友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再咬了咬牙,終於還是承認道:“是我說的!是我告訴了齊公子,長公主......不,廢庶人死了和遺書的內容。”
上首坐著的三個人都沒什麼反應,彷彿早就已經料到是如此。
陳友心中苦悶,他如今已經成了別人案板上的魚肉,是死是活都要看楚庭川心情了。
但是他急忙又分辨:“我只給他傳遞了這個訊息,也是因為長公主求我,我昔年受過長公主的恩惠,這樣的事.....我無法推脫。”
他說的情真意切,但是楚庭川的臉色卻仍舊還是淡淡的,絲毫改變也沒有,顯然是並沒有被打動。
楚庭川冷冷發問:“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在廢庶人在東宮婚宴那一晚之前去過公主府,是去做什麼的?”
他抓住了陳友話裡的漏洞:“你說只是昔年恩惠,只是昔年的恩惠,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長公主府嗎?齊駙馬難不成只是個擺設?”
他們必定是還有其他的關係。
可陳友已經被逼問的很狼狽不堪了,他不勝其煩的說:“就只是昔年的恩惠,所以彼此有些交情,並沒有別的了,不然我圖什麼呢!我又不是失心瘋了,無緣無故非得要去得罪東宮!”
失心瘋不失心瘋不一定,但是別有所圖卻是肯定的,楚庭川不說話了,只是沉沉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