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燒烤分店開到了未來的世界,我本來沒想那麼多,現在卻知道秦鋒是利用從劉笑笑那裡得來的天蠶去的未來世界,而那裡開的所謂的分店,實際上是劉笑笑的店。

真不知道李笑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是一種什麼心情,而黎詩詩還惦記著分店能帶來多少利益。

對於秦鋒,死鬼李雨遲說他的腦子已經被天蠶給吃掉了,這樣做事情的人還會有腦子嗎,我也感到懷疑,可是人要是沒有腦子還會活嗎,我看著秦鋒,一陣陣地心酸。

“你難過什麼,他的死活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死鬼李雨遲滿是醋意地對我嚷著。

“你真的是好無情啊,怎麼說也是朋友,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為他難過?”我哽咽地對李雨遲說道。

“什麼,我有什麼難過的,要是他死了,還可能會跟我做個伴兒。”李雨遲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怎麼這樣的冷酷,他被蟲子吃掉了啊。”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真心地怨恨李雨遲的無情。

“什麼,你說誰冷酷?”秦鋒莫名其妙地看向我,將手裡的天蠶收了起來。

我轉身奔向收銀臺,讓服務員再給我一瓶櫃子裡的酒,我就不信了,秦鋒能有多少條天蠶。

收銀員一臉糾結地看著我,木納地從櫃檯裡取出黎詩詩珍藏在這裡的酒,她手裡拿著酒,卻不知道應該不應該遞給我,這讓我真心地上火,我一把搶過酒來,轉身就向秦鋒跑了過去。

我讓秦鋒把葳著天蠶的那隻手拿出來,秦鋒還一臉茫然地看著我,我一邊開啟酒瓶一邊抓過他的手來,將他的手按在了酒瓶的口兒上。

一條白白胖胖的天蠶從他的手心裡鑽了出來,晃著小小的腦袋,如痴如醉地向酒瓶裡緩慢地爬去,一進入酒瓶就順著光滑的酒瓶壁向下滑落,很快就浸進了酒裡。

秦鋒困惑地抬頭看向我,不明白我這樣做是為什麼,而我沒有就此放開手,繼續按著他的手,我倒要看看,他手心裡有幾條這樣貪酒的小蟲子。

果然,第二條天蠶從他的手心裡爬出來的時候,我確定我是正確的,他身上不只有一條天蠶。

秦鋒卻仍就是一臉的懵比,看看我,再看看酒裡的天蠶,好一會兒才對我說道:“你把我體內的酒蟲兒引出來做什麼,這樣我真的就不能再多喝酒了。”

酒蟲,這不是天蠶嗎,記得上次天蠶化成蝴蝶的時候,他對我說過這是天蠶的,現在怎麼又成了酒蟲兒了:“這不是你去住未來世界的天蠶嗎?”

秦鋒笑了起來:“你瘋了,有多少天蠶能到我手裡,能從劉笑笑那裡弄到這麼多的酒蟲兒已經不容易了,你還想得到一瓶子的天蠶,你不怕天上養的仙女找你算帳啊。”

我卻,鬧了半天,我這是引出一堆的酒蟲兒來,只是他身上帶著這麼多的酒蟲兒做什麼,我好奇地問他:“你弄這麼多的酒蟲兒來幹什麼?”

秦鋒笑了起來:“你當酒都那麼好喝呢,不弄點兒酒蟲兒給那些喝酒的人,他們會上癮嗎。”

這回輪到我發懵了,還有這樣使壞的嗎,只聽說過什麼店裡的美食加了不應該加的東西,沒想到秦鋒現在也這樣做了,我瞪著眼睛對秦鋒說道:“這不大道德吧!”

秦鋒眨巴著眼睛看向天空,悠悠地說道:“不道德,不會吧,這些愛喝酒的人可是很容易得腦出血,酒精中毒之類的毛病,可是有了這酒蟲兒,雖然浪費點兒酒,卻能化解喝到他們體內的酒精,這對他們來說可是有利的事情,我還沒收費呢,對啊,我應該收酒蟲兒的費的,這東西在我的身體裡,我得多喝多少酒啊。”

我暈,害人還有這麼高大上的理由,我也是醉了,要是他弄些饞蟲,是不是還想說他這是想要幫助那些吃貨們減肥啊:“你別在這裡強詞奪理,賺錢憑的是本事,你用這樣的歪門邪道,那就是不對。”

秦鋒卻不以為然,他仰起臉來指著天空:“這有什麼不對我,我又沒有害人,是他們喝起酒來跟不要命似的,我這可是在變相地救他們。”

我感覺秦鋒和以前真是大不一樣了,哪裡有一點兒象中了邪的呂連盛和王吉王真人,他們對於錢的渴望遠遠超出了他們做人的底線。

面對這樣一個完全被酒蟲兒嗑空了腦殼兒的人,我不想再說下去,他已經無法用理智去分析問題,跟他說下去,也只是白費唇舌。

酒瓶裡已經滿是酒蟲兒,白白胖胖的,象蠶定定一樣的可愛,還不斷地張著嘴,象是還想要喝酒,而瓶子裡的酒早已經被它們喝乾了。

我放開秦鋒的手,將酒瓶緊緊地蓋上,秦鋒卻盯著我,似笑非笑的樣子讓我感到他有話沒說出來。

我眨巴著眼睛看向他,他輕輕指了指我手裡的酒瓶問我打算怎麼處理這些酒蟲兒。

怎麼處理這些小東西我還沒有想好,這要是拿出去扔掉,別人一定會以為我扔掉的是那種讓人作嘔的東西。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秦鋒一把抓起我手裡的酒瓶,大步地向後廚走去,我怔了一下,馬上跟了過去,邊走還邊喊著讓他不要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