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精來搗亂,店裡一片的混亂,不知道外面哪裡來了那麼多的狸貓,將兩隻老鼠精嚇跑了,可是飯店的外面卻成了貓的世界,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就在這時,黑衣陰司不知道從哪裡跑來,他那一身古代夜行的打扮讓我感到驚訝,而他的行為舉止更讓我感到奇怪,他與以前是大不一樣。

看著他對桌子上的殘羹剩飯咂嘴嘆息,我更是要懷疑我是不是遇到假黑衣陰司了,我的心思被死鬼李雨遲感覺到後,他無奈地苦笑起來,黑衣陰司不是假的,而他已經是性情大變,這回有我們受的。

我指著癱在地上鼾聲如雷的李笑晨,讓他想個辦法將這位移到沙發上去,要不然一定會生病的。

這回李雨遲卻不急了,反而說一個大男人,就是在地上睡一夜也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的,這讓我聽得頭也大了,他這分明是移不動的意思啊。

黑衣陰司在那裡尖著嗓子讓我將那桌子上的東西趕快收了,要不然不知道還會招來什麼東西享用。

這可讓人奇怪了,難道來了一拔老鼠精還不夠,這是還會來什麼東西啊,讓他這樣的著急,不過我還是馬上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好,不招來那是最好的。

黑衣陰司見我收拾桌子,他轉身就要走,李雨遲問他這回怎麼會這樣快,這是什麼魂魄,這樣容易收。

他卻瞄了我一眼,那帶著幾絲媚氣的目光讓我不由得打了個激靈,他這變化是不是也太大了。

只見他對著門外喊了句:“玩夠了咱們就走吧。”

玩夠了,他這是在說什麼,我驚訝地向六外看去,只見那些歡快的貓兒們向一起縮去,盡而變得模糊,直到縮成一團,化成了一隻黑色的狐狸,站在夜色中對黑衣陰司搖頭擺尾。

我暈,這不是胡家那位仙兒嗎,怎麼是他在外面做怪,這太出乎意料之外了,連死鬼李雨遲都驚訝地叫了起來。

胡家那位仙兒卻嘿嘿地笑了起來,說兩隻修行了上百年的老鼠被拿到手,黑衣陰司這回可是立了大功了,聽著他那諂媚的聲音,我感覺一陣的做嘔,他怎麼也變成這個樣子了,這是都發生了什麼。

黑衣陰司帶著胡家那位仙兒大搖大擺地離開之後,死鬼李雨遲在玉蟬裡喃喃地說道:“我了個去,這回我算是見識了什麼是‘變化多端’。”

我不由得呵呵了,回手一指仍就在地上酣睡的的李笑晨:“把你弟弄到沙發上去,我不想看到他生病。”

李雨遲卻也學著黑衣陰司的娘娘腔對於說道:“都不生病,那醫院不就黃了。”

我氣得怒呵一聲:“快點兒的!”

沒想到李雨遲竟然仍就是用那娘娘腔對我說道:“奴家知道了。”

我一甩手,這都是發的什麼瘋,今天晚上這是要唱的哪一齣戲喲,我心裡這樣想,李雨遲早已經感覺到了,他哈哈地笑了起來。

不知道李雨遲的魅惑之術是怎麼練就的,李笑晨如同夢遊戲似的從地上爬起來,自己走到六旁的沙發裡躺了下去。

我這時也睏倦了,看看外面,這時已經是深夜了,想著寢室阿姨現在已經睡了,我今天又不能回寢室去睡個安穩覺了。

睡夢中似乎聽到有人低語,說這裡怎麼這樣的香,漸漸的人聲吵雜起來,象是整條街都在說這裡怎麼這樣的香。

當我最終沉緬在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繁華鬧市中時,聽到好多人在議論,說這裡怎麼會這樣的香,是不是有新店開張,賣什麼好吃的呢。

我心裡這個美啊,正想告訴他們,這是我們店兒開張,那燒烤做昨別提多好吃了,我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拿著一大疊的宣傳單,站在街上開始向路人發放。

一聲悶雷響過,空中傳來屠花婆婆的笑聲,這讓我心頭一驚,正不知所措的時候,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紙紮的童女跑了過來,一把拉著我就向路邊跑去,倒黴的是,她竟然沒有拽著我向店門跑,而是向牆裡衝,她一下子就跳進了牆裡,而我卻一頭撞在了牆上,頭被撞得好痛。

我揉著額頭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經放亮了,黎詩詩正站在我的面前,她的手裡拿著個盤子,見我醒了,擠出一臉奸詐的笑,說是剛才她不小心,把個盤子掄到我的頭上了。

我摸著還在作痛的額頭,真想對她吼兩聲,她這也太過份了,竟然用盤子打我,我昨晚對她可是很照顧的。

秦鋒走了出來,見我摸著額頭,一臉怨恨地看著黎詩詩,問我這是怎麼了,見他還算是很好,便指著黎詩詩說她大清早的沒事兒拿著盤子到處敲別人的頭。

秦鋒馬上瞪大眼睛看著黎詩詩,問她是不是也敲他的頭了,他感覺自己的頭好痛,說著也用手抬頭摸自己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