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晨想讓我出資幫助秦鋒,我並不心痛把錢拿出來,那本來也是秦鋒打到我的卡上去的,只是,劉笑笑破產的陰影讓我不敢再輕易與人合作。

我讓弘語上人幫我卜一卦,沒想到他竟然讓呂連盛來起卦,這讓我感到詫異,對於他來說,這只不過就是一件小事情,怎麼還推給別人去做。

呂連盛問我秦鋒的生辰八字,我哪裡知道他的生日啊,雖然以前他也說過,可那都是左耳聽右耳冒了。

李笑晨正想給秦鋒打電話,死鬼李雨遲在玉蟬裡開了口,他竟然記著秦鋒的生日,我依葫蘆畫瓢地對著手機說出來,一旁的李笑晨眼睛都看得直了。

當李雨遲說完,我隨口問了一句,他是怎麼知道的,李雨遲沒有回答我,李笑晨已經嚇到了,他大瞪著兩眼,問我這是在跟誰說話,我這才想起來李雨遲是一隻鬼。

“這裡還有別人嗎?”我虛張聲勢地嚷著。

“你能不能別這麼嚇人,要不是我膽子大,還以為你這是在跟鬼說話呢。”李笑晨抹了一把額頭的汗。

“我就是跟鬼說話又怎麼樣,你還給鬼招過魂兒呢。”我說著笑了起來,我只是想打破這尷尬的局面,沒想到卻勾起了李笑晨的許多疑問。

“可兒,我還是不能明白,你是怎麼知道我大哥死了的,竟然還知道他的魂兒丟了,弘語上人破例收你為徒,卻又從來什麼都不教給你,你很特別。”李笑晨推著他那大眼鏡看著我,眼睛裡滿是猜測。

我正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服務員將我們的菜送上來,這才打斷了李笑晨的問題,也讓我暗暗鬆了一口氣。

還沒動筷子,呂連盛那邊就傳來了回信,他讓我先給他打一百大洋的起卦費去,然後才能告訴我結果。

他這是誰都要宰一把啊,我咬著呀說要告訴弘語上人去,他卻笑了起來,說起卦沒有不給錢的,告訴誰都沒有用,這是看在是同門師兄弟兒的份上才只收我一百,他起一次卦還沒收過這麼低的價呢。

我還想抵賴,李笑晨卻在一旁示意我給他,我只得給他發了一個百元的紅包,他這才把內容告訴我。

可是他說了一大堆,我卻聽得一頭霧水,一旁的李笑晨也聽不明白,最後讓他直白地解釋一下,這生意到底能做不能做。

呂連盛裝腔作勢地在那邊說:“生意還是可以做的,只是你的命格里會讓跟你合作的人受損失。”

我一聽他這話跟沒說一樣,讓合作者受損失,這生意還有個做嗎:“那這生意怎麼做啊,我總不能坑合夥人吧。”

呂連盛在那邊不耐煩地說道:“什麼坑合夥人,你聽完了再說話,對方得再找一個合作人,也就是說,你們兩個人合作不行,得三個人一起聯手,要想把生意做得好,還得他們兩個為主,而你,只能為附。”

我咧了咧嘴,將目光投到李笑晨的身上,他不是掇著我將錢拿出來支援秦鋒嗎,這回他也是跑不掉的。

李笑晨卻全不在意,他對著手機點了點頭,說他可以出一個人,那樣子好誠懇的樣子,我當時就感到了。

呂連盛卻在那邊說道:“你出一個人吃不行,你得入股,入股才算是合作,他們一個出錢,一個出力還算可以,你出嘴吃就不行了。”

我當時差一點兒笑噴了,呂連盛想得還真是奇葩,竟然能想到李笑晨只是一個吃貨,李笑晨也笑了:“我不僅出嘴吃,我還出一半的錢,這樣可以了吧?”

我不由得奇怪地看著李笑晨:“你既然有錢,為什麼不自己支援秦鋒,你跟他合作不就行了嗎,為什麼非要拉上我啊?”

李笑晨笑呵呵地看著我:“我算過,說我如果想做生意,財是有的,只是會抓不住,得有合夥人去經營,我坐等分錢。”

我輕蔑地望著他那張胖臉,感覺那個給他算命的一定是看清了他的面相,這副養尊處優的容貌,誰也不會相信他能吃苦受累地去打拼:“你就不怕別人騙你。”

李笑晨默默地喝了一口啤酒,清了清嗓子:“我會看帳。”

連電話那邊的呂連盛都被他逗得笑了,還真有他的,得,這件事兒就算是定下來了,接下來就差跟秦鋒說一聲,這個時候,秦鋒沒有理由不答應的,我和李笑晨安心地吃了這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