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燒烤店裡吃飯的時候,店裡的酒蟲不見了,我認定這是被那個大嘴怪物給弄走的,本來死鬼李雨遲告訴我只要殺了那隻大嘴怪就可以把酒蟲要回來,我想了想,還是用小葫蘆把那個大嘴怪給收了,這樣不僅解決了大嘴怪物經常在飯店出沒,也可以讓那些酒蟲再也回不來了。

我高高興興地回到寢室,和吃醋的黎詩詩周旋了一下就去洗漱了,可是當我端著洗漱用具向外走的時候,一條白白胖胖的蟲子映入了我的眼簾,酒蟲,竟然就爬在我的手上。

我嚇得用力一甩手,甩掉酒蟲,見我嚇了一跳,他們三個問我怎麼了,我忙回答沒事兒,就跑去洗漱間了。

就在我洗臉的時候,我旁邊的同學吵著說這裡怎麼這大的酒味,我也沒在意,心裡還在想著剛才那一幕,感覺酒蟲自己跑回來了。

忽然,一個腦袋伸了過來,接著傳來女生的尖叫聲:“你怎麼用酒洗臉啊?”

我被她嚇了一跳,忙抬起臉來,這才聞到自己的鼻息之間都是酒氣,再低頭,酒香迎面而來,我驚訝地叫了起來:“還真是酒味的!”

旁邊的幾個人都湊了過來,伸著鼻子聞著我洗臉盆裡的氣味,問我這是用的什麼化妝品,怎麼會是酒味的。

接下來她們就七嘴八舌地說開了,有說這是廠家坑人的,有人說不能用酒精含量高的化妝品洗臉,這樣會讓面板變粗的。

趁著她們吵個沒完,我忙倒掉那盆水,確切地說應該是那盆酒,水槽裡一時間是酒香四溢,這酒的香氣跟我們燒烤店裡秦鋒用酒蟲泡出來的酒是一個氣味。

我忙捧著洗臉盆仔細地看,好半天才發現在洗臉盆的邊沿上爬著一條小小的酒蟲,我暈,一把拍過去,殘忍地將那個小東西拍得爆掉。

臉上的水珠浸進了眼睛裡,頓痛得我眼淚都出來了,我忙開啟水龍頭,用力地衝洗著臉上的酒,心裡暗罵這些酒蟲太可惡了,竟然跑到我的洗臉盆裡,自從知道秦鋒是用什麼辦法做的酒,我是一滴也不喝,現在可到好,連眼睛都喝到了。

回到寢室的時候,我這身上還有著濃重的酒味,她們問我這是怎麼了,出去一會兒怎麼就弄了一身的酒味,這是在哪兒偷著喝的,怎麼也不叫上她們。

我真是哭的心都有了,她們竟然還想著喝酒,要不要我給她們泡一點兒,這隻要有點兒水就行,一會就得。

好在只發現了這麼一隻酒蟲,要不然我真的會被弄得瘋掉,而我們寢室的三大美女卻嘮叨我半天,說我不夠意思,自己偷著出去喝酒。

人迷迷糊糊要醒著的時候,王墨問我是不是吐了,要不然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大的酒氣,我可是從外面搓了一頓回來的,很有可能是喝多了。

黎在上鋪冷笑一聲,從上面探出頭來:“喝多了,她回來的時候你沒看到嗎,我剛才還聽到洗漱間那邊有人喊,說什麼化妝品裡的酒精含量太高了,那一定是她在那裡偷著喝從外面帶來的酒呢,是不是怕別人看到,都倒進洗臉盆裡了?”

王墨將剛剛摘下來的不耳麥放好,抬頭瞪著黎詩詩說道:“就你會想,你這腦袋裡都是什麼,喝酒還有到洗漱間去偷著喝的,你是怎麼想的,你以前這樣做過嗎?”

我眯著兩隻眼睛,昏昏沉沉地對她們兩個說道:“你們就雖吵了,我暈得厲害,讓我睡一會兒。”

黎詩詩馬上象得到證據一下叫了起來:“看看,我說什麼來著,她剛才一定是偷著喝酒來著。”

聶苑西在被窩裡懶懶地說道:“你們都省省吧,她喝了又怎麼樣,現在她正醉著,就是想收拾她,也得等她的酒醒了啊。”

哇,她的心怎麼這麼的歹毒啊,還要等我醒了酒再收拾我,這是怕打我不痛的節奏,我不由得悄悄地笑了起來。

她們三個聽到我偷笑的聲音,都叫了起來,這回我慘了,被她們著實地收拾了一把,可還是樂得什麼似的,一時間把酒蟲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第二天早上,她們都出去了,我才醒,見寢室裡只有我一個人,真是懶得動,李笑晨打來電話問我怎麼還沒有去考古繫上課,再不去課都要講完了。

我這才想起來,我們系今天沒有課,可是考古系今天有課啊,我忙爬了起來,跑出去洗漱一下,好去上課。

當我把洗臉水撲在臉上後,一股濃郁的酒香衝進了我的鼻子,我當時就定在了那裡,酒蟲,這是酒蟲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