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告訴我們燒烤兌給弘語上人了,還讓我們過去吃飯,我們寢室的女生樂呵呵地跟著我到了店裡,迎面卻看到了劉笑笑,她說店已經被她兌下來了,這讓我們的心裡都很急,但是當我們見到弘語上人的時候,發現他們都很淡定,根本就沒有一絲店被劉笑笑搶走的感覺。

坐在弘語上人旁邊,我急的當然是問他這是出了什麼事情,劉笑笑在這裡就很不正常了,他又帶著一班人馬都在這裡,這更讓我感覺到出了什麼詭異的事情。

弘語上人並不急著告訴我這是出了什麼事情,反而提到了我的家人,還拿出一塊我老媽給我帶來的石頭來,說是我們家站起來的運勢就看我有沒有本事讓這石頭髮芽了。

他這是在說什麼夢話,石頭也能發芽,那還要植物做什麼,他們這是喝高了,還是在做白日夢呢,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嗎。

玉蟬裡的死鬼李雨遲卻笑了越來,說我也太沒有見識了,連這種石頭花也不知道,那可不是普通的石頭,更別說它還沾了仙氣。

李雨遲的聲音讓弘語上人微笑了:“看來這傢伙跟在你身邊還是有點兒用處的,只是跟了你這麼久,會對你的身體有一定影響,你要當心,有空多出去曬曬太陽。”

李雨遲一聽就不幹了:“你是說我會讓可兒失去太多的陽氣嗎,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什麼時候讓可兒受到傷害過!”

面對李雨遲的責怪,我和弘語上人都微笑了,他是不是把迷惑我的事情都給忘記了,也難怪啊,他是一個鬼,不能把他跟活人比較。

李雨遲還是不服氣,這時劉笑笑走了進來,屋子裡一下子是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她。

“今天是本店開張的第一天,雖然沒有放鞭炮,可是,還是頭一天,來,大家為本店的開張幹一上杯!”劉笑笑說著拿過一杯酒來是一飲而盡。

“她是不是瘋了?”王墨膽怯地低聲問旁邊的聶苑西。

“我感覺不大對,她這是受了什麼刺激吧,是不是她老公跟她攤牌了?”聶苑西也低聲地囁嚅著,她們的目光裡滿是惶恐與憐憫。

“恭喜你,劉老闆,這家燒烤店就交給你了。”秦鋒在一旁舉起酒杯來和她碰了一下,滿臉笑容地將杯裡的酒喝了下去。

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還真象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只是他們的笑容是不是也太假了一點,那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就讓人不舒服。

李笑晨也端起了酒杯,問他們兩個是不是可以把秘密向大家說明一下,這樣讓人看著也太難受了,要知道這店也有他的一份,而且這房子的產權人也是他,怎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連房子都店的就都成了別人的。

“我可是從來也沒有籤屬什麼賣房協議的,你們可要搞清楚了。”李笑晨舉著的杯子動了動,裡面的酒也跟著輕微地搖晃著,燈光裡閃動著不安的光斑。

“這個我當然知道,只不過你應該去某些部門看看,你的房產權證是不是已經作廢了。”劉笑笑說著抿嘴一笑,然後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她那本來慘白的臉,瞬間變得紅潤越來。

“什麼,你說我的產權證?”李笑晨不能相信這會是真的,這怎麼可能,他沒有出售過的房屋,怎麼會一下子被人搶走了,而他手裡的證件卻成了一張廢紙。

“這不是仙家的酒!”劉笑笑沒有回答李笑晨的話,她舉著手裡已經空了的酒杯喊了越來。

“什麼仙家的酒?”我們都被她喊懵了,不清楚燒烤店裡的酒是用酒蟲泡出來的人,對她這話是一點兒也不理解。

“別說得那樣冠冕堂皇,還仙家的酒,你煉的東西還沒夠,我可是跟你夠夠的了,這家燒烤店,說什麼你也不能要。”沒笑笑的老公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裡面所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裡。

“你還敢管我,你不知道自己都做過什麼嗎,要是別人,早就跟你離婚了,也就是我不跟你計較。”劉笑笑輕蔑地瞄了一眼她老公,那神情讓所有的人都閉嘴了,一來那是人家的家務事,別人不好插嘴,再者,大家也都知道她家小三來砸店的事情,這話不好說出來。

“你跟我計較,你跟我計較什麼,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有當初的樣子嗎,你現在已經不是你自己了,錢這東西沒有是不行的,可是隻有錢,那是更不行的,這道理你比我清楚,現在怎麼就看不清楚了呢,因為錢所失去的一切,你是無法挽回的。”劉笑笑的老公眼睛溼潤了。

一個大男人,能當著這麼多的人跟自己的女人說這些,也真是難為他了,只是劉笑笑還是不肯聽他的,她老公氣得什麼似的,連要跟她分手的話都說出來了,可是劉笑笑還是一臉的默然,就象他老公是跟別人說話一樣。

秦鋒忙拉著她老公出去說話,在這裡,他們兩個吵成這樣,誰都下不來臺,卻又都不肯讓步,只有把他們先分開再說。

見她老公跟著秦鋒出去,劉笑笑賭氣地坐了下來,我們寢室的幾個女生知道我和她一向都很好,忙勸她不要生氣,哄著她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