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擠出一臉的笑,連連地點著頭,這還用他囑咐,要是能再將黑大個兒收進這旗子裡去,我還會犯同樣的錯誤嗎。

這時鬼王好奇地問弘語上人,那個黑大個是什麼來頭,都已經將他收了,怎麼還會附在別人的身上,而且還上了別人的身。

“沒想到你也有失手的時候,怎麼會在收他的時候,還被附在身上了?”鬼王說著笑了起來,就跟看到多可笑的一個大笑話一樣。

“你知道什麼,那並不是死去的鬼魂,而是從活人身上出來的魂魄的,也就是通常說的丟了的魂兒,只是,我奇怪,這樣的魂魄是上不了人的身體的,他怎麼會附在我的身上了?”弘語上人也感覺奇怪,黑大個兒不應該附在他身上啊。

老饕在大龜的身體裡笑了起來:“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以前還真就見過一種很邪門的巫術,那就是在人還活著的時候,將他的魂魄攝出去,等這人死以後,再將他養成小鬼兒,而原來攝出去的魂魄卻不讓他歸位,這樣一個人可以頂兩個人來用,這種辦法早已經失傳了,現在怎麼又出現了?”

“要你這樣說,這種辦法已經被那個無生老祖給用上了,看來他的本事還真是不小,連這樣的把戲也學會了。”鬼王將那瓶倖存下來的酒揣在了懷裡,一臉的沉思,連說話都文謅謅的。

“他這不會又是拿什麼東西跟人家換的吧。”弘語上人將小黃旗子一邊送到我的手裡,一邊對鬼王說著。

我手裡拿著那面小旗子,這才發現我的另一隻手裡正緊緊地抓著那個放小旗子的匣子,怪得不弘語上人會一醒過來就知道是我用了他的旗子,這是明擺著的事情。

黑衣陰司在一旁打趣地讓我將小旗子收好,說這可是我師父傳給我的一招絕學,要比那個一分為二的養鬼方法好得多,至少這是為正義而戰,而那個卻是歪門邪道。

我晃著手裡的小旗子,想著要是王吉王真人再敢養鬼,我就用這個小旗子給他都收了,而且這個要比我的小葫蘆好用多了,這個我知道怎麼將收進去的放出來,而小葫蘆卻會將裡面所有的都放出來。

鬼王擔心地喊著,讓我別在那裡晃了,要是再將什麼東西放出來,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弘語上人卻笑了起來,他告訴我們,這面小旗子一次也只能收一個人的魂魄,現在那個黑大個兒應該是魂魄歸位了,只是,可惜的是,他現在應該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我們正在這裡說話,就見一縷鬼魂從霧氣裡飄了出來,一直向我們這邊飄過來,死鬼李雨遲和劉一科都激動地喊了起來:“黑大個兒,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還沒有看清楚那是誰,聽到他們兩個說那是黑大個兒,不由得將手裡的小黃旗又舉了起來,一旁的弘語上人卻呵呵地笑了:“可兒,他現在的魂魄歸到了一起,你這個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

我不由得洩氣地將手裡的小旗子放進了那個匣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用得上這個東西,卻還得我帶在身邊。

黑大個卻膽怯地問弘語上人,這個小旗子真的不能再將他收進去了嗎,他還真是害怕我再次將他收進去,據他說,那裡面待著並不舒服,他可不想再進去了。

我不由得要呵呵了,他還真會想,要是能收進去,我是一定會將他收進去的,還會管他舒服不舒服。

黑衣陰司一臉黑線地對黑大個說道:“你別以為那個小東西收不了你,你就沒有人管了,要是你敢傷害別人,我現在就能將你鎖起來,送到陰司裡去受審。”

黑大個嚇得向後飄去,李雨遲和劉一科叫住了他,對他喊著:“你別怕,沒見我們也在這裡嗎。”

黑大個聽到他們這樣說,這才停了下來,劉一科卻嘆息地對他說:“你現在已經自由了,可是我就不行了,我現在還得跟著主人走,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我不由得要喊出來了,雖然我是他的主人,可我從來沒有讓他做什麼害人的事情啊,而且,他如果想離開我,那是我求之不得的,我可是沒想留下他。

誰知道黑大個兒卻也長嘆一聲,說他雖然能夠魂魄匯聚在一起,可是他的陰牌還在別人的手裡,不知道那人拿著他的陰牌出現時,他會怎麼樣。

李雨遲在一旁卻很高興,雖然以後的事情不知道會怎麼樣,可是,看黑大個兒這個樣子,象是已經想起來過去的事情了,這可是他一直都想知道的。

“快給我講一講,以前都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回他不纏著劉一科給他說過去的事情了,改成纏著黑大個了。

“過去的事情,過去的事情很多啊,你想知道什麼呢?”黑大個兒一時不知道從哪裡說起才好。

“那你就先說說,我是怎麼死的吧,我很想知道這個。”李雨遲可是樂壞了,他想這個問題已經想了很久了。

“你是怎麼死的,這個我可就真是不知道了。”黑大個兒連連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