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笑笑家的銀行帳戶被盜了,弘語上人和鬼王讓我想一想他們跟誰是對頭,這樣的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不僅冒著坐牢的風險,還得有很高的技術。

這可讓我撓頭了,他們家是做生意的,而且還是做古董生意的,難免會得罪人,而且這古董生意中的亡命之徒那中大有人在的,有技術的也不難找到。

我們三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是愁眉不展,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

“只要是銀行走帳,那都是有帳可查的,他們家的錢應該不會出問題。”玉蟬裡的李雨遲終於天了口。

“你還在啊,我以為你早就走了呢。”弘語上人看著我的玉蟬表情驚訝地說。

“我怎麼會走,你還沒有超度我,我想走也得走得了啊。”李雨遲一肚子的怨氣,抱怨地對弘語上人說。

“他又是怎麼個來歷?”鬼王聽李雨遲抱怨弘語上人,不由得好奇地問。

我不由得捂嘴笑了,這可是弘語上人的糗事,當初就是他親自去的本林河打撈李雨遲的屍體,還拿走了我的小金老鼠,折騰得天翻地覆的,卻沒把事情辦成,現在看他怎麼說出來,這要是說出來,可是夠丟人的。

弘語上人看了一眼一臉壞笑的我,嘴一撇,一臉的不服:“你笑什麼,小金老鼠不是已經回到你的手裡了嗎。”

小金老鼠回到我手裡不回到我手裡,這跟他失敗有一毛錢的關係嗎,他還真會轉移話題:“師父,人家問的是李雨遲,這不關小金老鼠的事情啊。”

我說完說笑了起來,他們兩個看著我是一臉的不悅,象是我不應該嘲笑弘語上人,可是我們在一起也熟悉了,開個玩笑那也是常事,今天怎麼就虎著臉,不高興了。

鬼王可不管他高興不高興,還在那裡打破砂鍋問到底,說什麼也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等弘語上人開口,李雨遲在玉蟬裡就說開了,他是一肚子的委屈,本來可以安安靜靜地去陰曹地府報到的,沒想到這位弘語上人把事情給辦砸了,害得他只能躲在玉蟬裡。

聽著他抱怨弘語上人,我這臉上都有點兒掛不住了,怎麼說那也是我師父啊,剛才開玩笑歸開玩笑,現在我還是得幫一下我這位師父才行。

“我說你還有良心沒有,當初不是你自己說什麼有心事未了,一定要留下來的嗎,要不一會兒把黑衣陰司叫來,讓他帶著你去陰曹地府怎麼樣。”

見我站在弘語上人的一邊,李雨遲不願意了,他不再報怨弘語上人,反而報怨起我來了,就象是欠了他多少似的。

我真想讓他閉嘴,挺大個男人,怎麼跟個小女人似的這樣的嘮叨,讓人聽得這個不舒服啊。

可是有別人在這裡,我還真是不好意思把話說得太強硬了,只得婉轉地勸他不要在那裡抱怨了,現在抱怨也沒有用,得想辦法才行。

而且就是因為他不能去投胎轉世的緣故,才使得陰陽兩界的屏障大開,現在兩界都亂成什麼樣了,說不定劉笑笑家的帳戶被盜也是這麼回事呢。

我在那裡信口開河在說著,沒有注意到弘語上人和鬼王都瞪起了眼睛看著我。

“等等,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鬼王忽然打斷了我,讓我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你讓我說我就得說嗎?”我見氣氛不對,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話說錯了,便瞪著眼睛,鼓著腮幫子不再說下去了。

本來我也是胡說的,可是他們這是聽到什麼了要這樣的認真,弄得我是一頭的霧水。

弘語上人站起來就向外走,鬼王問他做什麼去,他說要取三幣來搖一卦,看看是哪裡來的妖孽這樣的害人。

鬼王哈哈地笑了起來:“你竟然用這樣土的辦法,他們家本來就招這些東西,你再算也只能是越算越亂。”

弘語上人扭頭看了一眼鬼王:“那你知道他們家這是犯的什麼邪嗎?”

鬼王搖了搖頭:“他家也去過了,可也沒看出來毛病出在哪裡。”

我奇怪地看著他們,原來他們去劉笑笑的家裡不是白去的,他們在那裡是想找出緣故的,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他們了。

只是劉笑笑家為什麼會總是出事情呢,每一回事情都不算是小事,可也都能化險為夷,不知道這回能不能躲得過去。

他們兩個商量著,下一次再去劉笑笑家裡時,要看得更仔細一些,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麼緣故,一定要從根上剷除。

“你們不是說他們家做古董生意,總是與老物件和隨葬品打交道,所以才會出現這些怪事的嗎?”我苦瓜著臉問。

“那只是我們猜的,可是那些古老的東西,不管是從哪裡來的,能跟銀行扯上關係嗎,現在他們家的癥結跑到那裡去了,就算我們再努力,也沒有辦法去那裡捉鬼啊。”鬼王一臉的不肖,覺得我這個問題問得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