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犼被無生老祖的手下偷走了,沒有想的是玉蟬和小葫蘆也不見了,我以為是那些人順手牽羊一起拿走了,沒有想到竟然是小蛇害怕被玉犼吃掉拿走的。

見我和李雨遲吵個不停,它這才把事情說出來,我心裡這個恨啊,它怎麼不早一點兒拿出來,害得我差一點兒就被那些可怕的鬼魃給捉住。

有了這次奪玉犼的事件,無生老祖這幾天沒有再來找我們的麻煩,倒是那些員工們私下裡竊竊私語,大有對這家飯店懼怕之情。

劉笑笑使盡了渾身的解數來拉攏這些人的心,好讓他們能安心地做下去。

可惜那一夜的情景就在是太嚇人了,哪一個親身經歷過的還敢在這裡做下去,就連那些過年回家的員工,回來後聽到這件事情,也有離開的念頭。

元宵節前一天,店裡剩下的員工已經不多了,就這幾個人還都來向劉笑笑告假,說是要回家去過個團圓節。

我想著新年沒有回家,元宵節回去也是在理的,不放他們回家去,在情理上有點兒講不通。

聽著他們對劉笑笑請假,我這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我拉著劉笑笑到一邊兒去,跟她商量,將這家飯店改在她的名下,也許這樣一來,這家飯店就會從此太平無事了,那些員工也會感覺輕鬆一些,說不準就不想著離開了。

劉笑笑看著我的臉,好半天問我:“你認為你離開他們就不走了嗎,事情已經這樣了,你離開不離開他們該走還是要走的,闢除謠言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自己不攻自破。”

“他們現在都認為是我給店裡帶來的災難,只要我離開了,他們也就沒有說的了,要等著謠言不攻自破,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去啊,明天就是無宵節,你打算怎麼過?”這可是迫在眉睫的問題,飯店裡只有三個不大會做飯的老闆,那頂什麼用啊。

劉笑笑無語了,是啊,明天就是元宵節,員工都撂擔子了,訂單倒是一大堆,本來挺高興的時候,現在卻成了難事兒。

劉笑笑的老公沒有象我們這樣坐在這裡發愁,他不斷地打著電話,尋找臨時人員,服務員倒是能找得到幾個,可是這後面做飯的大廚就難了。

先不說這後廚換師傅會影響到老顧客,就是現抓,也得找個差不多的,要不這以後的生意可怎麼做,可是這個時候到那裡找去。

我心裡暗罵這些傢伙是成心的,要想走為什麼不早點兒提出來,這個節骨眼上,急人不急人啊。

劉笑笑還勸我,說別把別人都想得那麼壞,要不是店裡出這樣的事情,這些人也不會冒著丟工作的危險提出這樣的要求,找一份合適的工作哪裡就那樣的容易。

可過一沒一會兒,紅白案子的兩個領頭師傅發話了,說要是加三倍的錢,他們倒是可以考慮把元宵節這一天做完,可也只做這一天,十六要請假回家去。

敲詐,典型的敲詐,我低聲罵著,他們是不想留下了,這是想趁著最後一天,在這裡狠撈一把,這樣的人誰敢用,明天說不定會出什麼么蛾子,到時候再換人,比現在還要難。

我告訴劉笑笑,千萬不能答應他們,答應了明天的事情不僅辦不好,還不知道要多花多少錢。

劉笑笑的老公極力贊同我的意見,說他會高價聘請廚師,寧可不賺錢,也會把明天支撐下來,要不然這家飯店就沒法兒做下去了。

奇怪的是不管給哪裡打電話,都說找不到臨時的廚師,這讓我們三個撓頭了,怎麼會沒有臨時的廚師呢,這怎麼想都不科學。

當我們冷眼看到不時來窺視的後廚徒工的時候,一下子明白了,他們這是合起夥來坑我們呢。

我們三個對餐飲業都不在行,熟悉的人也特別少,能支撐到今天全靠劉笑笑的那點兒熱情勁兒,現在他們聯合起本行業的人來對付我們,我們當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劉笑笑是大方的,想要用錢來解決問題,答應他們,多給一倍的錢,也算是他們在這個飯店裡工作一回的報償。

我和她老公都搖頭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啊,給他們多少才給讓他們滿足,將明天的事情圓滿的支撐下來,而且,過了明天,以後怎麼辦,他們嚐到甜頭後會罷手嗎,這都是問題。

見我們三個遲遲不答應他們,他們開始收拾東西,他們在飯店裡的東西並不多,卻收拾了半天也沒收拾完,我們當然明白,他們這是做給我們看,只等著我們妥協。

我們這邊正亂著,阿奇對給我打來電話,說想讓弘語上人幫著超度一下大瑞死去的孩子,可他一時間找不到弘語上人的電話號碼了。

這個時候他這電話可是亂上填亂了,我耐著性子把弘語上人的電話號碼說給他聽。

偏偏在這個時候,後廚裡那兩位大廚師走了出來,跟我們做最後的談判,他們根本就不理我是不是在打電話,吵鬧的聲音很大,阿奇在那邊聽了個清清楚楚。

“他們要做什麼?”阿奇記下電話號碼後問我。

“造反啊!”我苦笑著,把這邊的情況簡單地和他做了個介紹,急著對他說:“我去處理問題了,要是有事再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