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桌上求弘語上人幫忙救我老爸,卻不想他竟然要我好好跟著他學,姐叫他師父那是有求於他,哪裡就真的想跟著他學什麼東西。

劉笑笑見我跟弘語上人僵持起來,為我打圓場,敬弘語上人酒,可弘語上人卻跟她拽上了,這讓我可是氣不打一處來,我剛拿起來酒杯,卻聽到劉笑笑對他開了口。

“從今天起,可兒就是我的妹妹,上人能照顧我妹妹,我當然要敬上人一杯。”劉笑笑將手裡的酒是一飲而盡。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不知道她這樣拼命地為我是為了什麼,在我的心裡弘語上人可是不會傷害我的,她為什麼要在中間這樣的保護我啊。

弘語上人這回也不能再是那一臉的玩世不恭了,他端正地坐了起來,看著劉笑笑將酒喝下去,也是吃了一驚。

“好,你是可兒的學姐,能把她當成親妹妹來照看,我老頭子也算是心裡有了底,說真話,男孩子我倒是帶過兩個徒弟,這女孩子,我還真不知道怎麼管才好,現在有了你這位姐姐,我可是省了好多心,以後,可兒還望你這位姐姐照顧。”說著弘語上人也一口乾了那杯酒。

他們兩個這是把酒當水喝嗎,不帶這樣拼命的好不好,現在他們可都是我的朋友加親人啊。

我端起酒杯來對著他們兩個道了聲謝,也一口乾了進去,一時間,他們都楞在了那裡,直直地盯著我的臉。

姐象那麼沒有量的嗎,我跟我老爸可是久出江湖了,還會怕這樣的場面,這回他們算是被我鎮住了。

我瞄了一眼一旁目瞪口呆的李笑晨,看他這回還拿我當小孩子對待不。

讓我吃驚的是,他竟然虎起了臉,對著我吼了起來:“你看看你這個樣子,還象個學生嗎。”

我一下子就楞在了那裡,忽然間聽到弘語上人那爽朗的笑聲,不由得臉一下子紅了,這酒沒把我灌得臉紅脖子粗的,倒是被他給吼得火燒的一般。

劉笑笑也跟著笑了起來,拍了拍李笑晨的肩膀道:“行,小兄弟,就衝著你對我妹這樣關心,姐以後也會罩著你。”

李笑晨先是一楞,接著臉也紅了起來,她這話裡有話,不會是誤會了吧。

在他們說話閒聊的時候,我問弘語上人我爸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他有幾成的把握。

卻不想弘語上人的臉沉了下來,他低下頭去,慢吞吞地告訴我:“要是有你的小金老鼠在,你家不會有太大的事情,只是現在,小金老鼠已經遁走了,我也只能保你老爸平安歸來了。”

什麼,什麼叫小金老鼠遁走了,他不是拿著那個小金老鼠去對李雨遲的屍體做什麼法事去了嗎,不會象我老媽說的那樣,他這位上人是不靠譜的吧。

沒想到這話被一旁的劉笑笑聽到了,她藉著幾分酒勁問我,要打的那隻小金老鼠,是不是就為了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本來是揹著別人做的,那是要用來哄我老媽的,她怎麼就說出來了,可還沒等我回答,弘語上人卻把眼睛瞪得跟個燈泡兒似地盯著我。

看什麼看啊,姐這不也是為了不讓我老媽著急嗎,要不是他在那裡要什麼我帶過的東西,我也不至於現在這樣的棘手啊,他還反過來瞪我。

李笑晨把那胖腦袋也伸了過來,湊熱鬧地問我們,是不是在說他寄過去的那隻金老鼠,還問那邊兒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他哥是不是已經安定下來了?

他這一開口,把那個王真人也給引過來了,還問我們什麼金老鼠,還說什麼,我是個陰氣很重的人,身上戴個金物件倒是好事兒。

他這是湊的什麼熱鬧啊,沒看著我們在這裡著急呢嗎,真是一點兒眼色也不會看,再說了,這裡有我師父弘語上人在呢,哪裡有他顯擺的份兒啊,他個小屁孩兒,逞什麼能啊。

弘語上人瞟了王真人一眼,那一臉的黑線,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真為那位王真人王吉感到不安。

見弘語上人一臉的不快,王真人的臉更加的慘白了,雖然他喝了些酒,卻沒有想到,他喝了酒臉色更加地慘白,現在都沒法看了,跟死人的臉差不了多少。

“你養了多少年的小鬼兒了?”弘語上人毫不客氣地問王真人。

“我……”王真人王吉臉一紅,慚愧地低下了頭去,也只有這時羞的臉,才能看得到原來他身上還是有活人血液的。

“你年紀輕輕的做這個幹什麼,早一點兒換個門庭吧,要不早晚得把小命搭進去。”弘語上人聲音雖然嚴厲,卻說得是實在話,這個王真人要是再這樣下去,就他這小體格,早晚得把個小命兒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