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國皺了皺眉頭:“是挺反常,你不要搭理她就行了。”

“嗯,我見她都恨不得繞著走了,不過趙紅梅這次倒是長記性,都不往她跟前湊。”顧小北說完,也沒等陸戰國給她回應,端著空碗,往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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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封信再次放在陸戰國的辦公桌上,十天時間,發了三封信,可見羅仁良現在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了。

劉紅兵指著信說道:“還是不開啟?”

陸戰國搖頭不語,用食指和中指又齊齊的摸索了一遍牛皮紙信封的正反面。

在信封封口處,細細的摸了幾遍,才對劉紅兵說道:“你去衛生隊要點碘酒來,記得繞開羅仁良的辦公室,不要讓他看見。”

劉紅兵一看,這是有門啊,二話不說,跑著去了衛生隊。

十幾分鍾後,拿著一小瓶碘酒回來,陸戰國輕輕的拆開封口,展開,在摺痕處,輕輕的塗了一層碘酒。

片刻功夫,就浮現出一行紅色很小的字。

陸戰國從抽屜裡拿出放大鏡,仔細的一一掃過:暴露,速救!

劉紅兵趕緊拿過放大鏡,也認真的看起來,剛看完,顏色慢慢變淺直到消失。

“還真是他!”劉紅兵不敢相信的說道,雖然最近一直在懷疑,但他更多是希望只是誤會一場。

陸戰國這才抽出信,裡面都是關心的話,無非就是身體怎麼樣,錢夠不夠花,孩子學習好不好,有事一定去找鍾志。鍾志的姓名後面是三個感嘆號。

陸戰國看完遞給劉紅兵,劉紅兵草草看完,這會兒也學著陸戰國的樣子,摸信封,邊摸邊說:“你是怎麼做到的?這根本沒有什麼不一樣啊?”

“用米湯寫了字後,幹了的那裡稍微有點硬和凸起。”陸戰國解釋道。

劉紅兵聽了,又摸了一遍,一樣啊,沒有什麼區別,這牛皮紙本來就挺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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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北感覺到陸戰國今晚很高興,雖然他不說,但是一晚上抱著兩個孩子,講故事,疊紙船,聲音和動作上都透露著輕鬆和愉快。

晚上等兩個孩子睡了,顧小北才忍不住問道:“你有什麼大喜事嗎?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陸戰國伸手把她摟進懷裡:“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看來真是有好事啊?你又升職了?”顧小北話沒說完,就被欺身而上的男人堵住了嘴。

一夜的纏綿,讓顧小北更清楚的感覺到,陸戰國的興奮和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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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泛著魚肚白時,羅仁良又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翻身下床。煩躁的從抽屜裡掏出一盒煙,急急的點著,猛的吸了兩口,感覺煙霧嗆進了肺管,火辣辣的難受。

這樣的日子他受夠,每天如驚弓之鳥一樣,活的戰戰兢兢的。醜聞大白天下就大白天下吧,最起碼他還是條敢作敢當的漢子!

他要等天亮,就去找陸戰國坦白這一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