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松原也沒有病糊塗:“那不成,這不是助長歪風邪氣嗎?這個不能幹。”

顧為民心裡有氣,這個閨女是胳膊肘子越來越往外拐了。

陳秋梅有點耍賴的說道:“那上幼兒園的學費你可得管,也不多一個月五塊錢。”

顧小北別說五塊了,就是五分錢都不想掏,看了眼在葡萄溝裡挖土的柳哲低聲說:“你們可以找他媽媽柳青啊,他又不是沒有父母。”

陳秋梅愣了下,生氣的說:“別提那個賤女人,扔下孩子跑的沒影了,現在孩子大了,她也甭想看見。”

“不管見不見,那都是小哲的親生母親,管他是應當應分的。”顧小北說道。

陳秋梅覺得也有理,管柳青要錢也對,說道:“我們又不知道她在哪?去哪找啊?”

顧小北輕輕的說了句:“你都能找到我,想找柳青還用老辦法唄。”

顧為民有些尷尬,端起茶杯猛的喝了幾口。

陳秋梅卻覺得很有道理的點頭。

文秀清在廚房張羅午飯,燉了半盆子紅燒肉,又炒了個韭菜炒雞蛋,涼拌婆婆丁,熬的小米粥,烙的蔥油餅。

吃飯的時候,陳秋梅邊不停給柳哲夾肉吃,邊說:“親家,這韭菜是你們自己家的吧?真好,我們租那個院子,和房東住一起,房東家有那麼一小田韭菜,天天跟防賊一樣,生怕我們偷吃了。”

文秀清很實在的說:“我家院裡有,一會兒走的時候,割一些,回去包餃子烙盒子都好。”

陳秋梅樂開了花:“行,行,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吃了飯,陳秋梅推說不讓文秀清幫忙,她自己去割韭菜。

拿著小刀,蹲在韭菜地裡一頓割,她懶得回去再擇韭菜,沒有貼著地皮割,而是離地面一兩厘米高的地方割過去。

顧小北看著陳秋梅抱著一抱子韭菜,眼角直抽,能吃完嗎?割這麼多,以後誰還敢說客氣話啊。

文秀清倒沒有心疼割的多,而是看到地裡那些韭菜茬,心疼了,這麼割過的韭菜,再長出來的就不好了。

陳秋梅高興的抱著韭菜跟顧為民帶著柳哲離開,路上還忍不住說:“讓強子找找柳青,憑什麼她滋潤著活著,咱們給她養兒子。”

顧為民也覺得應該找找柳青,多的不說,每個月該把柳哲的生活費掏了。

“問題是強子不認識柳青,到哪去找?”顧為民有些犯愁。

陳秋梅一聽,高興勁立馬沒有了:“這個臭女人,我估摸著也在省城呢,可惜咱們也沒有她的照片,要不強子肯定能幫上忙。”

顧為民點頭算計著:“劉玫好像快夠日子了,該出來了吧?到時候等小東出來,問問小東還願意不,讓他跟劉玫復婚得了。”

“啥?就是那個女人害的小東,還讓她跟小東好,你這不是害咱們兒子嗎?咱們就努力給兒子攢錢,等他出來,有錢也能找個好媳婦。”陳秋梅自信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