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蘭一聽帶奶,肯定好喝,一大口剛進嘴裡,就直接噴了出來,多虧靳向東手急眼快,端著饅頭閃到一邊,才躲過一劫。

白曉蘭苦著臉說:“怎麼是鹹的,還有股怪味啊?”

靳向東放下盤子,拿過毛巾,輕輕擦乾淨白曉蘭的小臉,又用抹布把桌子擦乾淨,才說:“這是當地的奶茶,附近村裡的阿媽給送來了一壺,喝習慣了還是不錯的。”

出了這麼個糗,白曉蘭早飯啃饅頭喝的開水,把奶茶划進了自己最不喜歡的食物之一。

吃了飯,靳向東收拾完,把給靳老帶的禮物裝好,帶著白曉蘭出門,下到一樓的時候,看見副團長和技術員從會議室出來。

副團長邢建偉身材魁偉,臉龐曬的黑紅,聲音洪亮的說道:“老靳,這就是你從內地娶的小媳婦啊,福氣不小啊。”

靳向東笑容深了幾分,說道:“嗯,曉蘭,這是邢副團長,那位是崔技術員。”

白曉蘭大大方方的微笑著跟兩人問好,靳向東又跟邢建偉閒聊了兩句,才帶著白曉蘭離開。

靳向東從庫房推出來一輛二八腳踏車,騎車帶著白曉蘭往靳老家去。

白曉蘭看著道路兩邊的玉米,棉花,長勢都特別好,往遠看,竟然能看到白茫茫的雪山,白曉蘭驚喜的說:“那是雪山嗎?我們能去看看嗎?”

“你看著近,很遠的,走好幾天也到不了。”靳向東笑著說。

靳老住在附近的村裡,屬於地方管轄,所以一個村裡各個民族都有。

靳老家在村尾,靠著河邊,院子很大,有一畝地大小,房子是土打牆壘起來的,有些低矮,外牆也沒有刷石灰,就是裸露的泥土混著麥草杆。

院裡有一大很大的葡萄架,上面掛滿了一串串晶瑩剔透的葡萄,紫色的,黑色的,淺綠色的無核白,深綠的馬奶,金黃的金手指,讓人垂涎欲滴。這些葡萄都是白曉蘭見都沒見過的品種。

靳老正在院裡給白菜間苗,見靳向東進院,高興的起身,迎了過來,爽朗的笑著說:“我還說你要九月中旬回來呢?”

靳老五十多歲的人,但是看上去卻像六十多歲,身材不高,走路時,右腿有些僵硬的拖著走,長久病患折磨的,一條腿已經不能靈活的行動了,但是臉上依舊掛著爽朗的笑容。

靳向東停好腳踏車,上前握住靳老的手說:“怕團裡九月拾花忙,就提前回來了。這是白曉蘭,我的妻子,我們已經領結婚證了。”

靳老驚了一下,他沒想到靳向東說結婚就結婚了,要說涼薄,靳向東比誰都涼薄,那會兒那麼多姑娘偷偷做鞋給他,他連看都不看,直接拒絕了,這去學習才幾個月,就領個媳婦回來。笑著打量著白曉蘭,不停點頭說:“好,好啊。”

白曉蘭乖巧的喊了聲:“靳老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