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長玉多年情誼,在主子面前到不好多提這事,只想著事後再提醒她一番。

到是長玉高興的笑道,“還是姑娘懂奴婢。”

謝文惠笑著說,“寶枝也是為了你好,你莫與她傷了情份。”

才又讓長玉去叫言心進來。

長玉出去了,寶枝進了裡間去給姑娘拿晚上要穿的中衣,一出來便聽到姑娘問她,“盡善盡美,捧一捧她,等上了天再撤手。寶枝,你說這叫什麼?”

寶枝被姑娘突然一句話問的一頭霧水,腦子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便聽姑娘又道,“捧得高,跌得重。”

外面已經響起了腳步聲,謝文惠已收了聲。

長玉帶著言心走了進來,謝文惠留下言心說話,寶枝和長玉退了出去。

走在前面的長玉還在小聲嘀咕,“也不知道言心這丫頭哪裡哄得了姑娘高興,姑娘現在到是叫她叫的頻。”

“寶枝,你說到底姑娘再讓言心在私下裡做什麼?”久得不到回話,長玉回頭問寶枝。

寶枝看著眼前長玉的臉頰放大,猛一機靈,突然之間就明白剛剛在屋子裡姑娘對她說那句話是何意了。

此時越風光,將來的下場就越慘,這才是捧殺的厲害之處。

姑娘這是在說長玉,也是在告訴她對長玉的態度。

寶枝只覺一陣惡寒,一剎間的冷汗,將中衣都打透了。

長寶盯著她看,“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白?”

寶枝搖了搖頭,“我先回去了,今日是你值夜,晚上警醒些。”

最後是怎麼回的廂房都不記得了,只回想起姑娘的話,就忍不住渾身打冷戰。

而在正房的裡間裡,謝文惠正和問言心話,“這幾日你盯緊青山居的動靜,若是看到二姑娘往二房去,急時過來稟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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