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腐爛的肉,一天不挖掉,就會一直作痛,最後從頭爛到尾。

夏初薇一杯一杯的喝著。

她的頭很暈,但思維卻愈發的清醒。

直到那瓶紅酒見底,夏初薇才搖搖晃晃的躺回了床上。

頭頂的天花板在她的眼前不停的旋轉著。

在她終於架不住酒精的作用,睡去之前,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當惡人的滋味......確實挺爽的。

......

璀璨的燈光遽然亮起,漆黑的房間頓時亮如白晝。

夏初薇皺了皺眉,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低沉陰冷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中響起,隱隱帶著一絲慍怒。

“你喝酒了?!”

夏初薇眨了眨眼睛,模糊的視線中,隱約映出一道高大而又熟悉的影子。

但她喝得太醉了,實在是看不清楚男人的臉。

這種感覺......

實在太像是做夢了。

“怎麼看不清楚,我又做夢了嗎?”夏初薇喃喃自語著。

男人拿起擺放在床頭紅酒瓶,發現紅酒瓶竟是空空如也。

他忍不住將夏初薇從被子中拽了出來,“你把一瓶紅酒全給喝了?”

夏初薇拍掉男人的手,不滿道:“走開,否則你一會再求我,我也不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