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岑看向紀善禾的眼神彷彿她就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渣男,紀善禾訕笑一聲,有些不自在。

“你現在離我遠一點也不遲。”紀善禾誓死保護自己的安全。

“憑什麼,路是你的嗎?我想走哪走哪!”傅岑回懟。

紀善禾好奇怪,她不會是想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傅岑越想越覺得他猜的沒錯。

紀善禾這個小心眼的女人。

見傅岑不上道,紀善禾無奈“你有點黏牙了兄弟。”

別跟她太近了,她是真的怕。

“啊?”傅岑疑惑。

他牙好著呢。

“我說,你有點纏人。”紀善禾咬牙切齒。

疑心病太重,什麼都要懷疑一下,她都替他累。

聽懂的傅岑一臉黑線“我?纏人?!”

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人說纏人的傅岑心態崩了,紀善禾罵的好髒!

“你重新說。”傅岑上前一步,想讓紀善禾改口。

“我不。”紀善禾挑釁一笑。

那得意的表情氣的傅岑心梗,他再次向前。

突然,腳下一軟,來不及思考,傅岑迅速抽離,他右腳一點,整個人飛撲進紀善禾懷裡。

沒有防備的紀善禾被傅岑撲的猝不及防,為了不被傅岑撞飛,她張開雙臂,一把將傅抱懷裡。

奈何,她還是低估了傅岑的衝擊力,儘管他看起來只是一個再清瘦不過的少年,但沒有防備的紀善禾還是沒有成功接住。

“臥槽!”

二人雙雙撲倒在地,紀善禾忍不住爆了粗口。

“傅岑你這個掃把星!”紀善禾怒罵。

靠近傅岑會變得不幸!

“低頭!”

剛抬頭的紀善禾被傅岑一把按了回去。

下一秒,尖銳帶刺的竹子從二人頭頂上方襲去。

紀善禾眼睜睜地看著一根帶刺的長竹從自己身上掠過。

危險過去,紀善禾一臉懵地坐起身,她盤腳坐在地上,觀察剛才差點要了她的命的機關。

約兩米長的竹子被人從根部平穩截下,重新綁在一根竹子上彎曲蓄力,竹頭帶有鋒利堅固的長刺,蓄力的高度也被人精心算計。

正中人體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