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姝上下打量景深,腦子轉的飛快,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跟景深都沒有什麼感情,所以不存在吃醋這一說。

略微思考,她便得到答案“你不就是懷疑我不是原來的鄔姝,看到褚易手裡有我的花怕我是他派來臥底的嗎?”

心思被挑明,景深也不尷尬,他盯著鄔姝的眼睛與她對視,漆黑的眸子毫無波瀾“那你是嗎?”

房間內早就只剩下他們二人,鄔姝沒有說話,氣氛變得焦灼不安。

轉過身,鄔姝走到窗前,拿起驚翠今天早上插在花瓶裡的花,從中選了一支握在手裡。

“你不是想知道。”鄔姝聲音頓了頓又開口“那就看仔細了。”

回過頭,鄔姝兩指夾著花徑,手腕一轉就將花枝擲了出去。

劃破空氣的聲音在景深耳邊響起,看著疾速朝自己襲來的花枝,景深猛地向旁邊躲去,避開這致命一擊。

沒有阻擋的花枝直直插入對面的牆壁,整個根莖都沒入進去,只剩下花瓣裸露在外。

避開的景深倒吸一口涼氣,無法想象自己剛才若是沒避開現在會是怎樣的情景。

“看到了,昨天就是這樣。”

鄔姝的硬核解釋比什麼靈丹妙藥都管用,反正現在景深是覺得像鄔姝這樣武功高脾氣大,又有自己想法和野心的人,褚易是請不動的。

“你要是喜歡,我院子裡還有很多花,我可以一天送你一枝。”鄔姝語氣平靜,彷彿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景深握了握拳“不必。”

他還沒有活夠。

“不送。”

鄔姝開始趕人。

一天天的就景深事多。

————

跟商姮待在一起的紀善禾並不無聊,今天早上賀言玉為了給商姮送投資的銀錢還上演了一出“奪狗大戲”,把紀善禾看的在旁邊樂的不行。

本來賀言玉偷偷把錢給她們也不是不行,畢竟他們離的也不是很遠,奈何他們幾個的關係實在是差的離譜。

賀言玉先是奪了商姮的愛犬,隨後又有拉攏紀善禾的嫌疑,靠近她們兩個誰都不合適。

讓小廝送的話賀瀾識絕對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所以賀言玉就策劃了一場奪狗大戲!

先是商姮坐不住去挑釁賀言玉舊事重提,之後二人奮力爭吵,最後以夫子在中間調和賀言玉“賠款”結束。

整個過程紀善禾看的那是津津有味興致勃勃,這看戲的姿態把商姮氣的夠嗆。

“我辛辛苦苦吵架,你在這坐享其成,美的你!”商姮握住紀善禾的肩膀用力搖晃。

“啊---啊--啊我地位低嘛,你知道的,我吵不過他。”

“哼!狡辯!”商姮一臉看透一切的表情。

“嘻嘻。”紀善禾湊上去賠笑。

“那什麼,那誰現在怎麼樣了?”商姮扭扭捏捏開口。

紀善禾被問的一臉懵“哪個誰?”

【年林啊,你和依博上次不是為了躲傅閱的追殺,跑他那裡了嗎?他沒事吧。】

“哦~”紀善禾一臉賤笑,撲進商姮懷裡“我不知道。”

“你……”商姮一把掐住紀善禾的臉,笑的危險。

紀善禾立刻改口“我問問,我問問。”

商姮“……”

紀善禾“……”

“看我幹什麼,問啊!”

“噢噢噢,問!馬上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