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女同學關注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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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日子,海棠花開,花開之後留下一樹空白;那些日子,你向我走來,走過來為什麼如今會分開。張緘《海棠花開》。
執著一件事件的時候,哪怕是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時間久了也會從開始的反感排斥,到逐漸適應,甚至到最後會慢慢的變成享受。
在張家村,張緘有個表弟叫程偉,程偉在婚前就經常對他女朋友大打出手,第一次他女朋友在他家被打的時候,整個人都蒙圈了,過了足足五分鐘才想起來要大聲尖叫。
她的內心崩潰的,天哪,這人間有這麼粗鄙的男人!
當天表弟妹就回家搬了救兵,三表叔四大爺,五大姑八大姨,拉了一手扶拖拉機,完全按照農村喪禮辦的,這些人在程偉家整整大鬧了三天。
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分手時板上釘釘的事,張緘小姨都把程偉重新相親的時間安排好了。
結果第二天,他們手拉手到鳳城玩去了。
現在他們都有兩個孩子了,表弟媳每個月都要被程偉打上一次,比大姨媽來的都有規律。
用程偉的話說,在每個月捱打的前幾天表弟媳就開始焦慮,失眠並且多夢,對孩子比較暴躁,做飯不是忘了放鹽就是忘了加醋,但只要捱過打,當天的心情就開朗了,見親朋好友都笑臉相迎,對孩子有耐心了,而且也會伺候程偉了。
程偉在一次喝多的時候,一臉無奈的告訴張緘,村裡人都講他喜歡打老婆,他老婆找他是瞎了眼,而且還是雙瞎。弟妹那樣不打能行嗎,何況他打她都打出經驗了,既能達到效果,又不至於打進醫院,這可是技術活。
“我十分理解我們病人家屬的痛苦”,張緘握住他表弟的手認真的說。
…………
在張緘從在高家村復讀的那一天起,在他在一夜想通了很多的事情,那就是人要適應分離,要有理想和追求。
人有了追求,就會行動起來,這個行動會和他的追求強烈程度有關。
梧桐樹葉一夜鋪滿整個校園小徑的時候,張緘成了胡校長夫婦眼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父親幾次去看望張緘的時候,胡校長都會誇獎張緘,當然也會順帶說下胡東是如何不懂事,不願意學習。
父親聽到誇獎後,一邊謙虛的說張緘比胡東大應該懂事了,一邊用抽菸來掩飾滿臉的喜悅。
在張家村初中畢業的時候,張緘在人們眼裡還是個只會打遊戲的學渣,幾個月後居然變成了一個有上進心的學生。
這種轉變一開始連張緘自己都不適應,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從良的少女,變成淑女後還總是認為自己有風塵味。
這鐘轉變的結果是胡東對張緘從開始的和平相處變成了後來一段時間的敵意。
本來胡東不好好學習,他的父母都習以為常了,結果來了一個張緘,這下教語文的薛老師受不了了,非要胡東和張緘一樣,早晨五點多就起床背書,在胡東忍不住摔壞幾個鬧鐘後,薛老師也就放棄了。
沒見過光明,便忍受得了黑暗。
之後的一段時間,胡東時常會搞一些小動作表達對張緘的不滿。
比如在吃早飯前不洗手把每個饅頭都摸了個遍,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會用手指敲擊床沿,老師檢查作業的時候會把張緘的本子藏起來……
張緘從一開始生氣到最後直接無視,胡東從一開始得意到最後索然無味。
最後他們私下達成協議,除了在教室,張緘學習的時候儘量不讓胡東的父母看見。
這樣相安無事的一陣子,張緘發現胡東變了,以前精力旺盛的他,時常在上課的發呆恍惚,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睡的不踏實。
一個不熱愛學習的初中生,除了迷上了打遊戲會恍惚外,按照張緘的經驗去理解,只可能是戀愛了或者害了相思。
有一天晚上,胡東又一次失眠了,他就像油鍋裡的油條,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怎麼又睡不著?”
“我後背癢癢。”
“騙誰呢,後背癢癢你撓頭,當你手指是膏藥呀,貼前心治後心,貼脖頸治扭筋。你分明就是有心事。“
“我能有什麼心事?”
“不用猜我也知道,你最近天天跑到三班教室門口,鬼鬼祟祟的,是看上誰了”。
張緘暗戀燕子的時候,當時也認為自己做的很隱秘,在被曹小山點破以後,他才明白戀愛中的人舉止都比較怪異,行為會有多處破綻,誰傻的看不出。
“你知道她是誰了。”胡東一屁股從床上做了起來,目光炯炯的看著張緘,帶著秘密被揭穿的不滿和興奮。
“我不知道她是誰?愛講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