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流浪的日子

我承認過的並不好

深夜我會想念村莊

也會想你

在迷茫無助的時候

我也沒有那麼堅強

夢裡不由自主的喊你

趕走恐懼

其實

到了我這個年紀

我應該當面對你說

母親

我愛你

可是我沒有

你對我的愛

如大雨傾盆

而我

卻隔著一首詩的距離

……

——張緘《我愛你,隔著一首詩的距離》

“都是男人,要理解,理解萬歲。”見曹小山他們要拉被子,小品把被子拽的緊緊的,也不找藉口掩飾了。

“晚上請我倆喝牛肉湯,不然張緘肯定會把這事情寫到日記裡,他連自己尿床都寫記了日記,你這事還能少掉,我在鳳城還認識一個在大橋下唱大鼓的,他可能也敢興趣。”曹小山認真的講。

“請,請,我請,連燒餅都請,沒這事我也會請。”

“你不要不情不願的,你這大白天干這事,在古代都要砍頭的,劊子手一刀下去,你的大胖頭就從樓梯上咕嚕嚕的滾下去了,夠你家的小黃吃好幾頓的。”

“你就瞎噓,在古代要是砍頭,劊子手首先就要把自己剁了。”

“別瞎扯淡了,小品你家人呢?小山,你把門開個縫,散散味,我的鼻子看來好不了了,前幾天被尿燻了一夜,昨天被鹹菜燻了一路,今天又被這狗熊燻了一下,我的鼻子招誰惹誰了。”

“我爸帶我妹到我姑家了,我們聽歌,聽歌,我剛買的磁帶,都是新歌,你直接按開始鍵。”小品坐在床上對正在錄音機前翻找磁帶的曹小山說。

“孤燈夜下,我獨自一人做船艙,船艙裡有我杜十娘,在等著我的郎,忽聽窗外,有人叫杜十娘,手扶著窗欄四處望,怎麼不見我的郎。啊,郎君啊,你是不是餓的慌,如果你餓得慌,對我十娘講,十娘我給你做麵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