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隊伍配置絕不會降級。

另一方面,理應也有陸燃自身的緣故?

陸燃自認為,上月十五,自己的表現極佳!

完全可以用“大殺四方”來形容,如此可怕的戰力,的確能取得神民局更深一層的信任。

“這話可不興說。”孫正方將裝備遞給陸燃。

陸燃接過小攝像頭,扭頭看向鄧玉湘,心中暗道可惜。

如果沒有特殊事件,鄧玉湘的戰場表現,理應會大打折扣。

想要取得亮眼的成績,恐怕會很難。

鄧玉湘聰慧至極,讀懂了陸燃的眼神,輕聲道:“擺正心態。”

陸燃:“嗯?”

鄧玉湘又一次蓋住了攝像頭:“我個人的成績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座城市,是城中的人。

如果這夜沒有邪魔入侵,讓我毫無表現,那才最好.”

鄧玉湘突兀話語一停。

因為陸燃垂下的手中,拿著他的攝像頭,似偷拍一般,自斜下方的角度,拍攝出了鄧玉湘的高大形象。

“我懂了。”陸燃重重點頭。

在大是大非面前,陸燃的思想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對於這座小城,對於家鄉中還留守的人民,陸燃的情感可不比大夢魘少。

但凡陸燃不具備某些特質的話,以他的邪門程度,只可能成長的更加迅猛!

這可不是空口無憑。

那名紅巾信徒·陳境還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明。

否則的話,陳境早該在上個月,就成為陸燃雕塑園內的養料了。

心中的堅守與觀念,無需對外人道,陸燃一直在默默地做,也在用行動表明。

可鄧玉湘該獲得的印象分,陸燃也不會放過。

一碼歸一碼。

既然已經入局,那就要抓住一切機會,幹出一番名堂!

“嗯。”鄧玉湘努了努嘴,到底還是沒說什麼,推門走了出去。

站在門外,她輕輕舒了口氣。

鄧玉湘甚至不確定,陸燃是不是故意引誘她說出這番話的。

屋內,又傳來了某人的聲音:“孫叔,你給上面提提建議,咱們這群戰地記者,裝備得升級啊。

最好能固定在腦袋上,攝像頭總晃可不行。”

鄧玉湘站在屋外的冰天雪地裡,心中有些無奈,但也泛起了一絲暖意。

這樣聽來,他的確是故意的了。

這個傢伙,真的是

夜幕漸漸降臨,雪也停了下來。

奈何風浪不止,總會捲起地上的層層霜雪、寒冷撲面。

小隊四人行走在空蕩無人的街頭,踏上了與上個月相同的巡邏路線。

“對了,姐,你是哪所大學的?”陸燃加快步伐,來到鄧玉湘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