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煙雖然沒有和流火真正交過手,可是有一點,季風煙卻十分的清楚。

她摸不清流火的深淺。

連她都無法探知出流火的實力到底如何,流火的必定是在她之上。

季風煙也很好奇,當年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傢伙,怎麼就藏了這一身的功夫。

不過眼下……

戰斐和司徒跋可是踢到鐵板了。

司徒跋對季風煙的話半信半疑,幾聲呵斥,戰斐都沒有絲毫的反應,唯有流火那雙冷冷清清的眸子自他身上掃過,彷彿在嘲笑他的愚蠢。

“不過現在,你應該也沒空去擔心戰斐了吧。”季風煙唇角微微揚起,半眯著眼睛看著司徒跋,手腕忽的一轉,一劍直逼司徒跋的面門。

司徒跋險險的躲開,卻被那一抹劍氣掃過了面上覆蓋著的頭盔。

哐噹一聲響,從頭盔直接傳至他的耳膜,震的他耳膜幾欲碎裂。

一片殘破的碎片從司徒跋的眼前飛過,這一眼,頓時讓司徒跋看得冷汗落了一身!

無堅不摧的滅世鎧甲……竟然被季風煙的一道劍氣斬破!

這怎麼可能!!

司徒跋難以置信的盯著掉落在自己腳邊的盔甲碎片,薄薄的一層被劍氣削下,落於塵土之上。

“你以為,龜縮在滅世鎧甲之中,就可以安然無恙了嗎?”季風煙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冷意。

司徒跋被季風煙冷冰冰的眸子掃過,渾身猶如墜入冰窖般,透體冰涼,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籠罩在了他的心頭,這種滋味,是司徒跋這輩子都沒有體會過的。

他竟然對季風煙升出了一絲畏懼!

當這個念頭浮現的剎那,司徒跋的眼神變得異常陰鷙。

他怎麼可能會怕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女!

“季風煙,話可不要說的太滿,誰勝誰負,還未見分曉!”司徒跋咬碎了牙根,腳跟一蹬,提劍迎著季風煙衝了過去。

他不會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