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從今日阿霖如何了?變成了陛下今日如何了

終於,我花了四年的時間當上了最年輕的將軍

我終於見到了我心心念唸的她

可我再也不能喚她阿霖了,我只能喚她陛下,可誰又知我每喚她一聲陛下,便在心中喚她一聲阿霖

再見她時我16歲,她12歲

我護著她,一直同南枯木周璇,我每每往南門走,只是為了在她回寢宮的路上多看她一眼,有時會同她說上兩句,我便能開心一整日

那日在茶樓上,無語中在白凌閣看見了她,我想我不會認錯,可我也沒有去找她,想來她出來一趟也是不易

我見她準備走了,我便勿勿下樓,已是申時,怕再不回去,父親便要來找了,可明明是想看著她離開的

我快步走著,卻突然被南枯木的人叫住,我還是去見他了,他同我分析了一下大致情況,他想讓我幫他

可我根本就沒有聽他在說些什麼,直到他說“你可想好要忠於誰?”

我下意識往她所在方向看了一眼,可我沒有看見她,只看見白辛在哪裡,我便知道她還在

我低頭笑了一下隨即看向南枯木堅定,有力地對他說“我只聽命與當今陛下”

我就是說給她聽的,當今陛下就是她,只她一人,不是隻是當今陛下,而是因為她是當今陛下

自那後再遇見,卻未曾想到她竟叫我同她喝酒聊天我見阿霖被扶了出去,見她痛苦難堪,我從地上爬起來,往她的方向走了幾步,停了下來,我有什麼資格啊,我只能看著她出了殿,一直在殿外的瀟瀟進來穩住我們,此時的殿中慌亂無比,瀟瀟不知該如何,只能說她累了,將我們趕出宮去,他們半信半疑的離開,我知道定不是如此,我便偷偷的往她寢宮的方向走,我看見了湘兒往太醫院跑,急的沒有注意到我,我只有一個念頭便是她出事了,那個體弱多病的她出事了該如何是好,我的步子越來越重,卻越來越快

我心悅於她

好像從第一眼見到她的那一刻便喜歡上她了

那時的她,小小的,無助的坐在樹下冷的發抖,我想她是宮中的侍女,可她又穿的哪樣好,我想不出來她的身份,也不知能不能去,害怕惹禍上身,可我不知怎的還是去了,將衣服蓋在她身上,她抬頭的那一刻我便記住了她我問她“還冷嗎?”她卻不理我,我只能自說自話,我將她拉起來,她卻突然問我“外面可還有人?”我同她說了後便一直看著她,她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跑開,又跑過來問我這個衣服怎麼辦,我想了想說“明日學堂給我就好”我想見她

初識那年我12歲,她8歲

第二日,我果真看見了她,她將衣服還我,自那後我每每只要下課便會找她玩耍,自我知曉她就是殿下後便開始心疼她那麼小便日日喝藥,誰不知殿下6歲便生病,自那後,我便再也不敢欺負她,後來她病重,我便去守著她,那時的我怕生了病的人,總覺得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可我就是害怕她一個人,我有時間便守著她,她睡著了,我給她講故事,我想她在夢裡也能聽見,她醒著,我便給她講發生的那些趣事,陪她聊天

再後來,她好了許多,同以前一樣一起上學,玩鬧,再再後來她母親病逝,在她最難過,最傷心的日子我被父親接了回去便沒有再見過她了

幾年後再見她時已是高高在上的陛下,而我也成了將軍,只為見到她,可我再也不能喚她阿霖了,我只能喚她陛下,可誰又知我每喚她一聲陛下,便在心中喚她一聲阿霖

再見她時我20歲,她16歲

我護著她,一直同南枯木周璇,我每每往南門走,只是為了在她回寢宮的路上多看她一眼,有時會同她說上兩句

那日在茶樓上,我在白凌閣看見了她,我想我不會認錯,可我也沒有去,想來她出來一趟也是不易,我見她準備走了,我便勿勿下樓,已是申時,怕再不回去,父親便要來找了,可明明是想看著她離開的,我快步走著,卻突然被南枯木的人叫住,我還是去見他了,他同分析了一下大致情況,大概意思就是說幫他才是明智之舉,可我根本就沒有聽,直到他說“你可想好要忠於誰?”我下意識往她所在方向看了一眼,可我沒有看見她,只看見白辛在哪裡,我便知道她還在,我低頭笑了一下隨即看向南枯木堅定,有力地對他說“我只聽命與當今陛下”我就是說給她聽的,當今陛下就是她,只她一人,不是隻是當今陛下,是因為她是當今陛下

南枯木回來的那一日,我不知她何時出去了,即她不在,我也不想再待,我去了聽雨軒,只是我曾經給她畫畫的地方

我記得她說她喜歡玉蘭,我往裡走去,本想著摘一枝玉蘭拿回去,不曾想並未開花

“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