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齊拍完也跑來躺在他們身邊:“啊,真舒服。”

唐培之還不服氣,又嘀咕了一句:“八卦肌肉男,胸肌大,腦子小。”

李慎行蹦起來,咬牙切齒地說:“我草,你找打嗎?!!來來跟我過去旁邊單挑。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然後揪著唐培之的領子,一把扯起來,拉走了。

唐培之:“呵呵,怕你啊。你現在未必打得過我。”

何思齊坐起來目送他們消失在蘆葦蕩裡,有些擔心的問李謹言:“不用去勸勸他們嗎?”

李謹言都快睡著了,閉著眼迷迷糊糊地說:“別理他們,多半是去打水漂了。他們兩從小打到大,不管多大的仇,幾分鐘內包和好。”

何思齊這才又躺下。

其實李慎行把唐培之扯到了蘆葦蕩另一邊就鬆了。

唐培之又在草地上躺下:“嘖。這樣多好,不用當電燈泡。”

“好兄弟,你真懂我。”李慎行也躺下用手掌墊著頭,“說吧,你跟沈墨到底怎麼了。”

唐培之含含糊糊地說:“沒什麼,就是在一起喝過幾次酒。”

李慎行恍然大悟:“哦,那早說嘛,遮遮掩掩,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姦情。”

唐培之哭笑不得:你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混蛋。也就只有你會相信這種站不住腳的理由了。

不過,話又說話來,我都回來了好幾個月了。

那個女人過得怎麼樣呢?

有沒有找到別的“藥渣”。

這邊,何思齊猶豫了好久,才跟李謹言說:“李謹言,你離開的這兩個月,我沒有一天不想你。我肯定是瘋了。”

說完她又緊張又興奮還很害怕。

其實不是季青煙先邀請她。而是她在找國內的工作機會,被季青煙知道了才給她提供了機會。

她怕李謹言此刻直接說:“我對你沒感覺。”

李謹言這種性子,如果不是一見鍾情,很難用細水長流培養出感情。

陶然就是絕好的例子。

如果她這一次表白,被李謹言拒絕了,也就死心了。

李謹言卻一直沒出聲。

何思齊猶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氣轉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