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站在雷託面前,踮腳摟著雷託的肩膀,往雷託的葡萄酒杯裡倒了半杯白酒。

雷託:“我去,你玩這麼野的麼?這個喝下去直接斷片啊。”

陶光明搶過雷託的杯子:“我幹了,你隨意。”

雷託:“誒誒誒,那是我的,你特馬怎麼這麼噁心,竟然用我的杯子。”

陶光明趕在雷託拿回杯子之前,仰頭把杯子裡的酒倒在嘴裡,都沒有來得及低頭,就直接往後倒在地上。

整個酒杯直接扣在臉上了。

還好李文軍和楊守拙早有防備,在後面一把接住他,他才沒摔破頭。

兩人相視苦笑:“已經不錯了。到這會兒才倒。”

“特麼的,每次都瞎灌。”

季青韜來幫忙,抬了一下,就扶著腰:“臥槽,這混蛋好像又胖了。死沉巴沉的。”

雷託用粵語罵:“丟。你個仆街,怎麼就倒了。”

德意志人暗暗拍著胸脯:好好好。太好了。

這葡萄酒的味道好是好,不過要慢慢品才更好,這麼瞎灌太嚇人了。

關鍵一個人也就罷了,還中外聯合,夫妻輪著來。

這邊大家熱鬧無比,今天的主角陶然卻躲起來了。她找了個安靜的地方,一直在給李謹言打電話。

其實這幾天她都一直在試圖聯絡李謹言。

可是李謹言的電話不是關機就是佔線,要麼不再服務區,橫豎打不通。

陶然從滿心興奮和喜悅,一直打到失落無比......

中間李慎行倒是打了個電話過來。

李慎行明顯在壓抑著興奮:“恭喜你啊,陶然。”

陶然強打起精神:“嗯,謝謝。”

李慎行聽出了異樣:“怎麼不開心呢?”

陶然:“沒有,就是覺得累。”

李慎行:“懸著的心放下來,肯定累了,你好好休息幾天就恢復了。”

陶然不好直說,只能在這邊無聲的苦笑。

等到賓客全都散了,李謹言才給陶然打過來。

陶然看到是李謹言的號碼,臉上瞬間多雲轉晴。

李謹言:“五月,怎麼了?你打我那麼多次電話,有什麼急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