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唐培之低聲咒罵了一句,滿心失望的倒在床上,捂眼哀嘆,“媽的,玩我啊。把我搞那麼興奮,你又跑了。這一晚上真是白折騰了......”

李謹言早上去上學的時候,剛好在電梯裡碰到唐培之。

唐培之眼皮下發青,一看就是沒睡好的樣子。

想起昨天半夜聽見唐培之公寓房間的門開了關,關了開,折騰了半宿,李謹言戲謔道:“你昨晚上在幹嘛?做賊去了嗎?”

你特麼竟然還嘲笑我?!!

要不是因為你,沈墨會半夜發神經跑來找我訴苦?!

要不是因為你,她會撩完我就跑?!

唐培之滿腔悲憤和憋屈,氣呼呼地說:“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笑話。”

李謹言莫名其妙:“哈?!!”

唐培之:“以後你惹的風流債,自己還。”

李謹言:“什麼意思。”

唐培之:“我才19歲,不該揹負這些沉重的責任。”

李謹言:“我越聽越糊塗了,你是最近課程比較難,壓力太大,所以都說胡話了嗎?”

他摸了摸唐培之的頭。

唐培之暴怒:“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寵物。我特麼是個男人。你們都把我當HELLO KETTY。”

李謹言:“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唐培之深吸一口氣:“沒什麼。”

李謹言:“失戀了?”

唐培之大叫:“沒有!!我都沒有女朋友,失什麼戀?!!”

李謹言:“那是青春期?慾求不滿?你今天怎麼像個刺蝟一樣,摸哪,哪扎手?”

唐培之被戳到痛處,抿嘴不理他了。

李謹言也識趣地不再說什麼。

兩個人悶聲出去,剛走到街上,就看到沈墨和陶然迎面走來。

唐培之和沈墨的臉一下都紅了。

李謹言暗暗驚訝:嘶。真是太奇怪了。難道昨晚上在唐培之那裡出沒的人是沈墨?

唐培之對李謹言說:“我有事,你先走一步。”

李謹言一個字也不多說,揚長而去。

陶然追上了李謹言,留下了沈墨,走出老遠才問李謹言:“他們兩個怎麼怪怪的。”

昨晚上沈墨出去,半夜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