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軍新城”裡稍微有點年紀的人都想去試試這個藥。

柳解放多次跟柳冬梅提過。

柳冬梅都含糊的混了過去。

他又抽菸又喝酒,口味重,還不喜歡運動,這兩年體質衰弱得很快,體檢各項指標都不合格。

柳冬梅一勸他,他就說:“少囉嗦,你要真的擔心我,就讓我像李文軍的爸媽一樣,每年去用幾個月藥。我肯定長命百歲。”

孫細妹已經徹底失望,勸都不勸了。

那天柳解放又去買醉,幾杯白酒下去,有點飄飄然。

旁邊有人坐著聊天。

“老胡死了,你知道嗎。他老婆拿著他的遺產,轉頭就嫁給初戀情人了。”

“哎呦,聽說了。攢了一輩子錢,就因為喜歡喝酒,把自己喝死了,真可惜。白白便宜了那娘們。”

柳解放昏昏的腦子頓時清醒了:臥槽,我從來沒想過這一點。

我要是死了,孫細妹賺那麼多錢,還買了房子,我就都享受不到了。

手裡香噴噴的酒,立刻變得寡淡無味。

李文軍早上跑步的時候,看到柳解放在公園裡鍛鍊。

回去告訴了柳冬梅。

柳冬梅也很吃驚,打電話問柳解放。

柳解放說:“別咋咋呼呼的。我就是想讓自己健康一點,所以開始鍛鍊身體,而且戒菸戒酒了。”

柳冬梅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她有一種太陽從西邊出來的感覺。

柳解放:“我忙著跑步,報名了下個月的環‘文軍新城’馬拉松。先不跟你說了。”

柳冬梅:“雖然鍛鍊身體是好事,可是也不能一蹴而就。剛開始就去參加馬拉松對身體的害處遠大於好處。”

柳解放:“知道,知道。別囉嗦了。”

然後把電話掛了。

柳冬梅只能又跟柳冬生打電話講。

柳冬生也愣了好久。

柳冬梅:“怎麼辦,我好怕他這樣冒進會卒中或者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