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拒絕,那就是給的錢還不夠!!

李文軍似笑非笑望著他:看來你沒有好好研究透我。

連我有多少資產都搞不清楚。

我可是對你們每個人的底細都很清楚。

比如你,只是個被推到前面來發聲的木偶,做不了任何決策。

我跟你談就是浪費時間。

李文軍說:“看來你們還沒有想好怎麼談,今天就這樣吧。你們想好了,再告訴我。”

他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起身就走。

唐兆年有些好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嘖,屁股還沒坐熱。真快。”

季青韜:“早知道去釣魚了。白白在這裡打窩。”

這兩個人幹黑道出身,背景也夠硬,滿身傲骨和不羈,不怕被打壓。

又不受家族管束。

所以這會兒嘲笑起金開元來,毫無顧忌,一點顏面都不留。

金開元覺得自己好像又被扇了一巴掌,兩邊臉都火辣辣的。

其他人則神色各異。

孔予禎輕嘆:嘖嘖,哪裡找的廢物,還不如我,能談得過李文軍才怪。

陶光明一臉懵:誒誒誒,怎麼就跑了。這不還沒開始麼。

楊守拙:撲街,真有你的,這一把掌打得太爽了。

金開元旁邊的人都起身走了。

北方集團一臉瞭然:我們早見識過李文軍厲害,本來就沒打算第一場便能說服他。

現在讓你們這些人吃個癟也好,以後誰也別來笑我們慫!!

“佛堂清舍”名聲在外,這會兒散了會,爬山的爬山,喝茶的喝茶,去道觀參觀的參觀。

金開元臉面全失,又不知道怎麼找補回來,想問其他人,還拉不下面開口,只能厚著臉皮坐到茶室裡面,聽別人聊天。

可是心裡的焦慮是掩飾不住的。他坐又坐不定,笑也很勉強。

說話詞不達意,還慢半拍。

而且他坐在這裡,搞得其他人說話也不自在。

大家出於禮貌,略坐了坐,就一個接一個找藉口出走了。

最後留下金開元獨自對著幽深絕美的大峽谷發呆。

知道李文軍是個硬骨頭,沒想到這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