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親友都說他們出國了一趟回來後,就變得很奇怪。

不願意跟家人親近,也避開所有同事,親友的聚會。

楊守拙對這兩個人進行了詳細的體檢,發現他們做過整形手術。

李文軍猛然意識到,真正的技術人員在出國的時候已經被調包了。

這會兒身份證辦理的時候,還不需要在系統留指紋,所以太容易冒名頂替了。

敵人只要找兩個身高體重相近的特工按照照片整得“北方集團”的兩個員工一模一樣。

那兩個真正的員工現在估計已經被埋在某處。

楊守拙召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陪同參觀和在監控室的人全部開了個會,要求他們對那天發生的事嚴格保密。

楊守拙自己索性在“文軍新城”常駐下來了。

李文軍在旁邊給他搞了辦公室。

楊守拙帶著衛兵,跟李文軍同進同出辦公室和小區,還有替身混淆視聽。

半個多月相安無事。

李文軍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了,敵人肯定已經放棄了,叫他回去穗城忙自己的。

結果這一天晚上八點多,季如詩打電話來,聲音有些慌張:“軍少,光明到現在還沒回來。也沒告訴我去哪裡。我給辦公室打電話,辦公室說他早走了。”

陶光明是個妻管嚴,下了班,不管去哪裡都會跟季如詩打招呼。

李文軍皺眉:“會不會是跟唐哥他們釣魚去了。”

季如詩:“我問了我小姑父和三叔,他們都說沒有。”

李文軍:“打他手機呢?”

季如詩:“關機了。”

李文軍:“不要慌。我找找,你待在家裡不要出小區。”

他掛了電話立刻給楊守拙打電話。

為了防止家裡的人知道,兩個人一起出來,到了車上。

李文軍用基站三角定位了陶光明手機關機時候的位置,竟然是在懸崖下面,山谷中間。

楊守拙手腳冰涼。

李文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安慰他說:“不要慌。可能他只是手機掉在那裡了。也有可能是他一個人去爬山了呢。定位不準。”

話音剛落,電話響了。

李文軍一看是陶光明電話,對楊守拙說:“我接個電話。”

然後走遠,耐心等他響了三聲後接起來:“喂。”

那邊傳來聲音,卻不是陶光明的:“你是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