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立刻叫到:“臥槽。那我肯定弄死他。”

李文軍嘴角抽了抽:果然板子打在自己身上才疼。

那些有聖母心的人十個有九個都是因為板子打在別人身上,犧牲別人,偽裝自己。

楊守拙換了話題:“我最近弄了幾款威士忌,你們幫我嚐嚐。”

他親手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大家給他面子就不再討論這個問題了。

陶光明端起杯子。

楊守拙說:“你還是不要了,反正你也嘗不出來。”

陶光明吹鬍子瞪眼:“胡說!陶然的味覺為什麼這麼好?是因為像我!!”

他說完不等別人來搶,直接仰頭灌了下去。

楊守拙:“不是,我的意思是你……”

還沒說完,陶光明往後一倒,斷片了。

唐兆年扶著額頭:“唉,每次跟這混蛋喝酒都被氣得我腦子嗡嗡的。一喝酒就斷片,還非要喝。”

楊守拙也氣笑了,對著已經毫無知覺的陶光明說:“我真是服了!你倒是聽我把話說完啊!!我想說的是這個酒度數高,你一喝就倒,沒法品!!”

唐兆年今晚有點找酒喝,喝完一杯又一杯,攔都攔不住。

李文軍和季青韜卻時不時出去接打電話。

唐兆年醉醺醺地嘟囔:“你個仆街仔,季老三,出來喝個酒都這麼麻煩,掃興。酒呢,這一瓶怎麼又沒了。”

李文軍說:“阿拙沒酒了。”

楊守拙瞪著他:你找藉口也找個稍微像話一點的,他都知道我有個酒窖,怎麼可能沒酒?!!

李文軍無聲衝唐兆年抬了抬下巴,對楊守拙示意:再讓他喝下去,你不怕他把自己喝出問題來了?!

楊守拙乾咳了一聲,說:“啊,是,沒酒了。”

唐兆年:“切,小氣。什麼沒酒了,就是不捨得給我喝。出去買,叫我的人進來。有錢還怕買不到酒嗎?”

季青韜:“回去吧。明早,我妹查崗,你家小公主要跟你打電話,這樣子怎麼接電話。”

唐兆年這才點頭:“行吧,那回去吧。”

保鏢進來把唐兆年攙著上了車。

李文軍交代了保鏢:“你們送陶先生和唐先生回房間,一定要留個人在房間看著他們。我有事要去處理。”

保鏢們點頭,開車走了。

楊守拙點了一根菸,深吸一口問李文軍:“查到了?!”

李文軍看了他一眼,說:“嗯。”

楊守拙狠狠吸了一口,扔在地上,用腳踩滅:“那走吧。”

李文軍說:“你別去了吧。你那身份不合適。”

楊守拙:“叱。我怕他個鳥。老子橫慣了。再說別的事情我可以讓別人說,這個事,我必須親自來。”

李文軍:“那行吧,你跟著看看熱鬧就好,別衝動,別動手。”

季青韜悄無聲息跟上。

李文軍卻沒問他幹什麼。

他們兩個剛才打電話都是在查同一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