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韜早上直抱怨:“昨晚上你們跑來跑去幹什麼,差點把我吵醒了。”

保鏢隊長說:“沒什麼,有隻老鼠跑出來。”

現在還要用人,他不想讓人知道這兩人擅自離崗的事。

等平安回去了,再來處罰。

李文軍沒有揭穿保鏢隊長。

畢竟以那個人的本事,就算這兩人不被支開,他也能想辦法進來。

唐兆年:“這麼好的酒店還老鼠......還好我也沒醒過來。”

李文軍覺得有些好笑:這兩老夥計緊張了一路,都沒事發生。

結果到了真正有情況的時候,他們兩睡著了......

李文軍的下一站是MMK鋼廠。

當年要不是跟MMK鋼鐵公司合作,花錢買了不少技術,又有左博文和錢卓林等老一輩科學家幫忙,“文軍實業”的鍊鋼技術不可能發展那麼快,後來更不可能跟蘇珊他們抗衡。

所以李文軍對MMK還是很感激的。

這些年,在保證自己發展利潤的前提下,他都會把一些訂單分給MMK。

這一次也是禮節性訪問,其實實際事務都有人去處理。

拉維·拉什尼科夫也五十多了,相比上次見面,蒼老了很多。

這幾年都是季青韜和唐兆年來接洽得多。

見到李文軍,拉維·拉什尼科夫感嘆:“李先生,你怎麼一點都沒變老。”

李文軍:“還好,還好。”

拉維·拉什尼科夫:“貴企業的技術發展速度真是驚人。短短十年,就把我們遠遠拋在腦後了。”

李文軍:“我們多合作研發。”

這也不是恭維。

畢竟MMK是老牌鋼鐵企業,有些技術還是比“文軍技術”強。

本來下一站要去聖彼得堡。

唐兆年說:“最近先別去了。”

李文軍笑了:“老唐,連你都害怕嗎?這作風不像你啊。”

唐兆年:“康斯坦丁那小子最近很不對勁,我剛剛才知道,前幾天好幾個聖彼得堡的幫派首領都不明不白死了,明顯就是他乾的。他現在有點像格里夫反水那段時間的狀態。下一個目標,搞不好就是我們。”

李文軍:“不怕。他暫時不敢在明面上動我們,至少在聖彼得堡不敢。”

而且現在有人保我了,我就更不怕了。

康斯坦丁親自到機場來接李文軍和唐兆年,表現得恭恭敬敬的。

唐兆年,季青韜和所有保鏢都保持著戒備。

李文軍對康斯坦丁點頭:“跟我坐一輛車。我有話問你。”

康斯坦丁心裡發虛,下意識就往後退了一步,說:“這麼多人坐在一起多擠。要不我們到辦公室再談。”

上了車,都是李文軍的人,他只能任人捏圓捏扁。

李文軍涼涼地說:“我要真想把怎麼樣,肯定不會讓你跟我坐在一起,離我那麼近。或者說你想在路上殺我,還是知道有人要在路上對我下手,怕被誤傷所以才不敢跟我共坐一車。”

康斯坦丁腦海裡閃過當年被自己連人帶車沉到海里的格里夫,渾身寒毛一豎,勉強在臉上擠出一絲笑:“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