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看來她做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明天去科裡的時候,找個體重秤稱一稱,我猜你掉了八斤,”鍾致丞看著秦苒斷定的說。

的確,秦苒也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臉頰,她的確瘦了一圈,不過她沒稱過。

“掉就掉,就當減肥了,”秦苒並不在意。

“減肥是你的事,負責把你養肥是我的事,”鍾致丞勾唇,故意逗秦苒。

秦苒臉紅,再說不出什麼,鍾致丞的嘴巴跟抹了蜜一樣,每次都把她逗得“無地自容”,而她嘴巴腦子都不利落,也不知怎麼回擊。

趁著能與他獨處的這段難得時光,她問了鍾致丞為什麼要和她離婚。

鍾致丞反問她,協議在哪,秦苒從包裡拿出,鍾致丞長臂一伸直接奪走,說:“作廢。”

抬手三兩下撕碎,扔進了桌邊的垃圾桶。

“這種事以後不會再有了,”鍾致丞說,“以後我會小心,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

鍾致丞寒眸看向秦苒,他的眼堅定而誠摯,對上秦苒的水目,他沒有絲毫閃躲。

說話的語氣也認真十足。

秦苒笑著點頭,鍾致丞能做出這樣的保證,秦苒只覺得自己三生有幸遇到他。

他懂她一切的擔心,憂慮,習慣,行為,就如鍾致丞所說,他對她真是觀察細緻。

回想鍾致丞提出離婚的原因,應該是為了保護她。

想在最終結果出現前,與她解除夫妻關係,避免她受到輿論的壓力。

性病和一般疾病不同,它更多的被世俗蒙上了一種羞恥,汙穢,的色彩。

不同病原體引起不同的疾病不同,傳播途徑也不相同。

但就性病而言,性傳播途徑自然是最主要的途徑,但除了此途徑之外,一些還可透過接觸傳播,尤其是面板有傷口的時候。

“抗體檢出陽性,為什麼DNA檢出卻是陰性?”秦苒不明白,如果抗體檢出陰性,也就沒了這場一週分離。

“學過都忘了?”鍾致丞提醒,“交叉抗原。”

“哦,想起來了,”不同病原體可能有相似抗原,不過這機率也太小了吧,“那些民工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染上這種病?”

“出門在外打工,妻子不在身邊,很常見,面板科全是這種病人,”鍾致丞解釋,“研究生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去檢驗要麼跟著我,別的地方不許去。”

“為什麼?”秦苒不滿,鍾致丞也太霸道了。

“沒有為什麼,”鍾致丞不解釋。

“那我去檢驗,”秦苒下定決心,再也不猶豫,讓鍾致丞也死了做她導師的心。

第二天,鍾致丞如往日一樣上班,他的事被院裡雪藏。

這種事一旦洩露,醫護人員難免會增加心理壓力,更何況他們是男科,檢出此類疾病也很常見。

不過,為了保護醫生護士,泌尿外科開了講座,也加緊實施醫務人員的保護措施方案。

秦苒跟著查完房,坐在護士站重新整理聞。

凌佳然也在玩手機,不過凌佳然正在網上看購物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