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滿臉茫然,它正在陽臺睡的賊香,小主人飛快把它抱走,然後塞進被窩裡。

喵喵喵——

八月對小主人的舉動表示不滿。

看到八月,宣怡然臉上寫滿了無語。

“我是該叫你姜閻呢,還是叫你孤酒呢?”

八月的出現讓氣氛緩和了不少,宣怡然故作淡定調侃道,實則內心羞恥,腳指頭快要摳出兩室一廳。

沒記錯的話,自己告訴孤酒喜歡姜閻,還告訴孤酒,自己第一次穿黑絲,就是為了姜閻穿的?

啊啊啊!

別想了別想了,宣怡然越想越羞恥,臉蛋微紅,關閉麥克風深深吸了口氣。

“還是叫我老色批吧。”

姜閻笑著說道。

宣怡然在社死,自己何嘗不是。

比如那句經典的發張黑絲照我看看,姜閻想過會社死,沒想過社死來的如此之快。

沉默,兩人面面相視默契陷入良久的沉默,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為什麼要故意隱瞞身份?”宣怡然主動打破沉默。

她還在驚訝於姜閻是孤酒的身份中,從小到大,姜閻的文學水平一般,否則也不會報考燕京理工大學了。

“我從來都沒有故意隱瞞身份,你沒有問我是不是孤酒。”

姜閻說道。

一時間宣怡然想要反駁,卻沒有反駁的理由。

的確,她沒有問姜閻是不是孤酒,關鍵誰都猜到呢。

姜閻很忙,忙著拍電影和釋出新歌,哪有時間寫。

要知道孤酒每天更新量很大,《遮天》每天穩定更新兩萬字。

兩萬字是什麼概念?

根據統計,天星出版社百萬家,日更兩萬僅有三十位,並且還極其不穩定,經常拖更請假。

兩萬字,在保證有質量的情況下,正常家要寫起碼十個小時。

姜閻哪有這麼多時間,除非手速驚人,時速能夠達到六千甚至更高,才能兩三個小時達到兩萬。

倘若真是如此的話,姜閻還是正常人類嗎?

宣怡然胡思亂想起來。

“姜閻,你就是個混蛋,我今天不去參加表姐婚禮了,我要打死你!”宣怡然結束通話電話。

姜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