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愛的無奈(第2/2頁)

心中慶幸，幸好那天侵犯她的時候看到了這東西，否則今天絕對無法善了。

洛水漪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很快又消失不見，速度快的鳳清夜根本就沒有發現。

她盯著鳳清夜手裡的藥膏藥粉，臉上滿是好奇的神色。

“想看？”鳳清夜將東西遞給她道，“就是些易容用的東西而已。”

洛水漪擺弄著那些東西道：“沒想到你的易容術竟然這麼精湛，不知道你和千若比起來，誰更勝一籌。”

“百花宮蘭堂主？”鳳清夜在腦中搜尋到一張妖嬈的臉，道，“人稱千面妖姬的蘭堂主並不是浪得虛名的。”

洛水漪點點頭：“千若的易容術真的很厲害，當初她給蘇蘇易容後，蘇蘇大搖大擺的在上京逛街，與他傳說中最要好的朋友擦肩而過，那位李公子都沒把他認出來。”

“蘇蘇？”鳳清夜思索，根據情報，洛水漪身邊確實跟了一個叫做蘇雅俊的男人，他一開始還以為只是同名同姓，“原來他真的是前大理寺卿之子嗎？”

洛水漪戒備的看著他道：“你不會還想殺他吧？我好不容易才費力把他救出來，花大價錢養著他給我幹活，你不會要把我的搖錢樹砍了吧？”

鳳清夜挑眉看著她笑道：“看你表現。”

洛水漪撇撇嘴道：“他這人其實挺不好欺負的，在南疆的時候我還怕他恢復本來面目被人發現了拉去咔嚓，現在想想我還真是小看他了。你想動他，恐怕不行。他背後不僅有相思樓和百花宮，還有個金曜曦呢。”

鳳清夜眯起眼睛想了想道：“那天你和那個金曜曦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和他……前世……”

洛水漪摸索著鎖骨，緩緩道：“我，金曜曦，還有蘇蘇，我們三個都是從遙遠的未來時空穿越而來，簡單來說，就是借屍還魂，所以我們帶著前世的記憶。而前世，金曜曦本是我的未婚夫，但我們相看兩相厭，他愛上了蘇蘇，所以跑去找我哥哥退婚，我哥哥不同意，所以他就把我殺了，再後來，他被蘇蘇殺了，蘇蘇自殺，然後，我們就都出現在了這個時空。”

鳳清夜的表情已經變成了震驚，還有難言的糾結，半晌才道：“你們的……故事，嗯，很……精彩。”

洛水漪看著他道：“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四歲的小孩子，身中劇毒，命不久矣，若不是幸運的被師傅所救，我可能真的就要死了。我在谷中待了十四年，這十四年的時間被一個叫做花凌鈺的男人填得滿滿的，已經再也不能容下任何人。小七，當年你在皇宮夜宴上求娶的那個小女孩早就死了。”

鳳清夜星眸深沉的看著她，終於明白了那夜在御花園裡她那麼問的原因，“你喜歡的究竟是那時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鳳清夜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我只知道，現在在我身邊的是你，我想要的，也是你。”

而他現在的答案，還是依舊。

“我愛的，是那個為我扎針唱歌緩解疼痛的漪兒，是那個陪我在黑霧森林九死一生的漪兒，是那個愛穿紅衣性格張揚偶爾會孩子氣的漪兒。”他看著洛水漪，唇邊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微笑，“我愛的是我眼前這個人，我愛你，漪兒。”

洛水漪低下頭，沒有再說話，她知道鳳清夜的心情，她也曾有過一樣的執念，她無法給他回應，但更無法殘忍的去傷害一個真心愛她的人。除了沉默，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所幸此時檢查已經輪到了他們，打破了車內壓抑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