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到底還是跟翀心鐵,可她個嘎巴子又真擔心,“我現在任務很重,真別把我賣出去了……”

翀心心裡恨死易翹,嘴裡陰陽怪氣“我還沒他了解你?我什麼時候害過你,像他……不要臉。”

易翹看都不看她,藥擦好還低頭吹了吹,“我的乖乖,再別瞎吃東西了……”

接下來,易翹就伺候她吃,她就邊吃邊顧著和翀心開心說話,

“我好久沒打麻將了,”

“嘖,現成的牌局……”湊她耳朵邊嘟嘟,子牛笑得像朵小純菊“好啊,我還真的很想念你們呢。”

易翹不插嘴。子牛一直有自己的玩樂圈子,他剛兒話是那麼說,實際,只要她開心,只管玩兒。也別怕出事兒,出了事兒自然有人給她擋,捅再大的簍子,天垮不下來。易翹現在就是這麼想的。

飯吃得差不多了,千歲來了。

一進來,瞧見翀心稍頓了下,

翀心看見他來,也是意外,不過不動聲色,

千歲坐下來,看了看一桌菜,“吃這麼素,”

易翹伸手扒了扒子牛耳後,“諾,你瞧瞧,叫你媽以後別給她蝦吃,她一沾就過敏,”

千歲一聽,走過來,彎腰抬手挨她腦後也仔細看了看,眉輕蹙“擦了藥吧,”

“那還不擦。”易翹又瞧著子牛,“你自己也要學會禁嘴撒。”

子牛這時候早已臊翻天了,兩個男人……她又捂著耳後,稍許不耐地起了身,“翀心,你走不走,”

“走,我們走。”翀心忙起身拽著她胳膊就走,還笑著邊說“今晚就打牌咧,”

“不行,明天我要起早床。”她稍停了腳步,斜揹包兒,

千歲已經在她坐的位置坐了下來,自己伸手倒了杯水,“對了,你的包裹來了啊,記得拿。”

子牛一聽,又高興上,“真的,是不是寫我宿舍樓下的地址。”

“是的。”千歲淡笑喝了口水。

子牛喜滋滋和翀心走了,還在說“我海淘了一瓶乳液,超便宜……”

“這個翀心……和她關係挺好?”千歲還是維持著淡笑,問,

易翹這才盛飯吃,

“服務員!”

叫來服務員,讓她把湯端去熱了熱。

“老喬子了,子牛和她玩一起七八年了,她老公和子牛也有過一段兒,那也不是個善茬兒。”

易翹就是壞,睨著他,瞧他什麼反應。

千歲垂眼瞧著杯子,笑容不隱,

“就是說,她原本生活圈子也糜爛,”

“談不上糜爛吧,她也挺貪玩就是。怎麼,看不出來?樣貌上是看不出來。”說到這裡,易翹也有些嘆氣。

千歲這才扭頭看他,“所以我們得把她看好,既讓她玩好,也不能再惹狠茬兒了。”

易翹捻菜吃,沒說話。不過,這點上,兩人絕對高度保持一致。